周末真好。
四月的周末好上加好。
蔬菜是特有的春绿,鲜嫩莹润,似乎“吹弹可破”。
清晨,做完核酸,小区门口买了一大把菠菜,菠菜已经长疯了,但还很嫩,回家给继续上学的儿子做了早饭,等他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就开始洗菜。菠菜很干净,除了根部有点泥,叶茎都很干净,洗第二遍的时候,水已经清清的。洗好的菠菜,放在箅子上空着,等待中午使用。
中间喝喝茶,听听语文报告,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我把空干的菠菜切碎,把挤出的水分放在一个碗里,再匀出一点切碎的菠菜放在里面。挤过水分的菠菜,拌一点面粉,一丢丢碱面,揉一揉。一部分加面粉稍多一点,做成菠菜卷,一部分直接做成菜疙瘩。水开,上锅。用压蒜器把蒜压碎,放上辣椒,黑白芝麻,五香粉, 耗油,滋啦一泼,再把醋和一品鲜放锅里一烧,倒上面,调料就算好了。
等待的过程,一颗红皮土豆,去皮,洗净,一个新疆绿皮南瓜,洗净,切开,去瓤,直接放高压锅里蒸。
在这个空隙,用刚才的菠菜汁和碎菜,和面,揉好,加点盐,面稍微硬一点,醒着,等待儿子晚归,做油泼哨子菠菜面。
揉好面,菜卷已经绿个盈盈的,南瓜土豆早已熟了。取出,给菠菜疙瘩上泼上蒜汁,开咥。
某人嘴上说不吃不吃,闻着香味,一跃而起,吃了菜卷疙瘩,南瓜。娃不在的中午,我们两个老家伙,就这样吃完饭,很开心。似乎回到了从前。
放学归来,妈妈做了一屉菜卷,我们兄妹三人,沾着辣子水水,一边吃 , 一边抢,一边闹,经常辣子水水被打翻,惹得妈妈一顿热火朝天的责骂。我那时候是个淘气鬼,因而经常被骂。
下午眯了一会,读了一会书,喝了几壶茶,听了几首崔健的歌,似乎回到了那个诗歌繁荣,思想张扬,歌声怒吼,文人辈出的时代!那时候的太阳真好,透明,温暖,但不灼人。
不知不觉6:30,腾的坐起,放个电视连续剧,入厨,开火烧水,擀面。小时候,总是擀不好面,一不小心就弄烂了。这些年虽然擀面杖买了好几个,但也没擀过几次,但不知不觉,擀得很均匀,也相当薄,岁月递增的不仅是年龄, 还让我们不知不觉在很多方面成为当年的母亲。面擀好,撒上玉米面扑,切成韭叶宽。下面,烧哨子。面煮熟,一捞,绿鲜。放上葱花 把烧好的肉哨子泼上去!开咥!
儿子和老子一人一老碗,一边吸溜,一边问,妈,你不吃?我喝面汤!儿子埋头吃面,老子一边吃,一边谈乌俄战争局势,世界军事。
我慢慢喝着面汤,静静听着这两个从来不关心柴米油盐的男人海阔天空,我狠狠地说,姐姐我今夜只关心菠菜面!他们相视一笑,意思我全懂: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等两个关心世界大局的男人推碗擦嘴,我三下五除二,洗锅,刷碗,消毒,拖地。
儿子吃饱,满足地学习去了。
老子吃饱满足地沙发一叉!
我看着他们,满足地换衣,下楼,锻炼。
院子里很静,跑道两边的金银花沁人心脾。踩着音乐的节奏,或快或慢,感觉四周漫茵开去,忘了天,忘了地。好像这夜晚的花,夜晚的香,都为我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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