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考人的脑子有没有运行内存这一说,准备买新手机,突然之间就扯到我最关心的话题了。然后我就想下去,因为最近总是会有一闪而过的念头,它们仿佛并不稳定,还有待考察,类似于一种留校察看,转瞬即逝,而后还是能够想起来的。记得很小时候有这样过,那个时候每天心里沉重,但表象稳如泰山,一闪而过,一会想起来也是种惊喜。也喜欢对着本子讲心里话,也就是说,最初我的文字就是对自己说话,而不是对外界说话,我要的是我自己喜欢,而不是别人是否接受。而这样,也没有尊重与否的问题。一度我认为,冲突不必发生,心中明白你就转身离开了,如果还留下来就代表是能接受才留下。后来遇见一些俗世中人,把某种错误带来的情绪推向外面,就好像自己就很好了,就能运行很快了,我才知道原本我的那种干脆的想法并非想当然。
——我认为越接近心灵的无人幽谷,这种闪动的倾向就会越严重,也是我用词不当,不过也很适合不是吗。应当说是越多罢。
心中不能有任何怨怼的情绪,不过后来我返回这最初纯粹自我的地方的时候,很多人带着慈悲悲悯神情语气看我,仿佛我就是去赴死。只有我清楚,不走通这条路,不从这条路走出来,我才真的会死。有的人善于化繁为简,是大智慧,有的人心思奇巧未用到正确途径时,就会成为挑唆事端。同一方案在不同的情况,无可比拟。仍旧是你说给别人是一个世界,别人呈现给你的大多至多时多年不变的同一个世界。你说广阔无边,但如果有利用的意图,就是完结,纠结和痛苦也不能掩盖一个人的无明和自私,什么都想要,还想占上风,什么都不想落后,需要援助又可不出头——我觉得《情深深雨濛濛》被禁是好事,虽然并非因为意识形态,我只是觉得,陆依萍背后反映了许多本来错误但令人忍不住去习得模仿的东西。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但是说不清楚,虽然也许从角色本人的角度当下都是懵懂的,但合理化自私的行为仍是极大弊端。比如说,合理化夺人所爱,不想负责自己的人生还想走捷径,怨恨自己的出身以及母亲的软弱不争——虽然没有直面表现出来,但也很明显。这也许是为了戏剧化写出剧本的添加,毕竟从原著上看,是绝对没有这些东西的注入的。也并没有试图合理化那些自私,倒像是通过行动本身获得救赎,但无疑就像走捷径,譬如《罪域》和《蜗居》,同一个编剧写的却也有细微不同。
《天道》之所以被很大的欣赏,我认为主要是那种对自己负责任的开放性,为了让主角们产生联系就必然会有一些强行的转折。事到如今仍旧觉得那笔钱的购买音响设备本身,以及租房子费用等等,都有点超现实。平凡女子没这个费用,但作者是引人进入其要输出的频道和号段,所以就显得开场莫名其妙,也有些不可思议的奇幻之感。也颇似文以载道了。丁元英若是道之用,芮小丹就是道之证。创作需要彼此佐证,必须发生一些事情,是否合理,在某些时候也只是见仁见智。人是情绪化的,是感性的,一旦融入了,就忽略了开端的幌子,实际普通人介入不了这个生活范畴,却基本人在人之初,都是道之用之本,而不需要道之证。我说是为了我的心明白,我的心始终清白,清澈,它要我这样说,我便说了。要么就是不说。除了行动也没其它了。
一切很空,却清透明亮。
不能够合理化自私,反过来又是自我救赎。就看如何自圆其说,自圆其说对于一个文本创作者它可说是无比重要。你有一件事想透过小说载体来表达,有的娱乐性强,好说,有的比较麻烦,类似于一个法,不断锲入地打桩深入,甚至是元神合一为一体。做很多事都是为了这个来服务,文本和体裁也是为之所服务的种类和工具。
就我的表达形式和想表达的,初期是自信的问题,可能是我总觉得需要被认同,我需要的认同不是说它有什么具体的特定的意义和价值。而是早年的一些经历使我觉得不能很好地突破,缺乏这样的空间,于是我就需要哪怕只是瞬间按照我的意思支持我一下——事实证明人们给不到这个范畴。我却经常给人这个范畴。如今我做到的是我懂得,但是我明白不僭越,而不是常说的成长成熟的变异。缺乏那种真挚使人伤痛但还是没所谓,生硬的字眼儿令人觉得生无可恋不再繁华。不过幸好的是将那一切对外的真挚给予自身,力量将是多么的强大。可能也有一些自证,但是后来总会回到起点出发,自证有弊端,那就是无限自证。我无法证明我的心,掏出来也没用。这就像张默演的那个为了吃了几碗面剖腹的样子,掏出心,又如何。两心不可能,一心又无可证。除了语言转述都是表象。正是那种纯粹灵感出发的文字没有必须呼应的部分,自我面对才需要更为巨大的广阔无边。是,我给你的很大,你就认定我可以同时给自己。你也许忘记了,我已经给了你,并非我不能给自己。只是我觉得,我给的时候心甘情愿,至少在大是大非上你要有底线。如今看来,不是人人如何,而是自身底线是,不必展示你最深的机缘。何以殊胜,对吧。是的。
我能够感到那种力量的繁盛,一旦说出来就死去。而不是举例子,就很随机性的,出去玩吧,好啊。要么如此,要么也没有。我相信每个人,始终,从前,现在,但是我也明白他们呈现出来的某些部分不会变。如果走下去,我就会在关键时刻被推下去,如何笃定自己的看法,它绝对值得且只是如此?
我觉得倒也没事。你只要不说出来,就在心底,他就是一个人最深的资粮。每一刻都是灵感而发,忽然意识到某些强迫症正是在模仿对面人的僵化,那种无力感觉再蔓延,人们无意识支持无边无际广阔地包容性?真的吗,为何反过来又觉得有仇必报是对的,是正确的。
实际是,你和对方交流,对方无法匹配你的频率,借口爆掉的同时,就用沉默来固定你的自由自在。所以某些强迫症就是有意识的攻击对面人,僵化或不认同。
抱歉,和人没仇,回到最平缓。心无一物可能就得到天然的支持支撑,惧怕又是一种原始封锁的感触。仅此而已。
实际也没什么,只是无知的调整者罢了。
你讲你如何放手,也没有用,人们说,对,很对。要么不听。孤立无援。
你讲你始终都理解,没有变化。还是照旧,什么也没变过。不断切换于两极之间,你能够说出最根部的实质。剩下最终极的一段关系,你也只能是,我不赞同也绝对不否定你——两个人在一起这样就应当挺不错了。实际情况,都很糟。
没有什么问题必须需要解决,如实观照,回光返照。没有受害者,没有加害方,没有剧本,拯救者情结,也没有后面的操控者。命运不是翻云覆雨手,只是观者如自心。
是这样的本身,你来了,我让你弹回去。你进来,回馈也就是基本的模式。它们就是自然的自在的无可辩驳的。心底都是明确的,亦空谷幽兰。它们空间性极大。能够得到超越必须回到这个关节,临在。
如果如来,随时能走。也就是不昧因果。
不支持不反对之本身,就是最明晰的关系了。我想想这个,觉得还很有希望,人类灵性灵魂的运行内存,某个刹那终究终极突破以后,的确可以得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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