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辛启明坐在地上，看着开门的女子满脸愁容地打量着自己，却在门口站着迟迟没有说话。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裙角，双腿紧紧收拢在一起，似乎在尽可能避免露出任何缝隙。
“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她几乎是将字一个个挤出来说着。
“哼，这算什么。”启明猛地站起身，将她的裙子掀起来，吓得她连忙叫出声来。
今天是还款的日子，然而，宋望月仍然还有好几十万的赊账。不得已，她只好给辛启明打了个电话。启明让她来会议室一趟。
“我可以借给你，但你得做些我喜欢的事情。”
“我知道，晚上可以……”
“站起来，把内裤给我。”
望月有些蒙了。她困惑地看着启明，启明则微笑地看着她。
“你是认真的。”
“你说呢？你觉得是还钱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
没有办法了。即使是脱衣服这种可怕的事情，她也豁出去了。
“把腿打开。”
“外面有人啊，你疯了吗？万一他们走进来……”
“打开到我能看得见的程度。”坐在沙发对面的辛启明只重复了一遍。宋望月沉默了一会儿，顺从了他的想法。
她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反抗，否则就拿不到那笔钱了。
“你说好的，只要我……”
“我可没有说只有这一件事。”辛启明欣赏得差不多了，才让她坐下，然后给了她一个地址。那是他最近刚刚租的房子。
“晚上到这里来，我和你好好聊聊后续的工作。”启明回到工位上，继续刚刚的工作。她的内裤则被放在了抽屉里。
而现在，他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不要……”
“我会还你的，等你好好为我服务之后。”
“你骗人……”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我有必要骗你吗？”启明笑了一下，可这笑声不仅把望月吓到了，也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这还是我吗？
不过，启明很快就从怀疑中跳脱出来。他低着头看着望月单薄的上衣，从上方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处缝隙。
这是被她称为“第二缝隙”的地方。第一缝隙他早就熟悉了，只是迟迟没有动手。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我想看看你自己做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
望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狞笑的启明是想看她的洋相。
“我其实一直想现场看一次女人是如何自己做的。寂寞的时候，你应该也会自己做吧？不用紧张，就和平常一样就好了。我喜欢自然状态下的人。”
望月低着头，眼睛只睁了一半，然后手下意识地放在胸口的正下方。然后拇指和食指张开，手指轻轻地来回搓揉，她的声音也越发清晰。
“你认真点儿好吗？就这？10万也太便宜了吧？差评！”
她知道，启明想看的是哪里。但她始终不敢那样做出动作。
他只会冲上来撕裂自己的衣服。口是心非的男人。仅此而已。
这一夜，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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