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学徒
【人物视觉志】陈奕迅:浮夸里掩饰着不安、伤感而细腻的灵魂“他人笑我太癫狂,我笑他人看不穿”,陈奕迅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这样的。
周星驰在他的《唐伯虎点秋香》中扮演的唐伯虎疯疯癫癫,嬉笑怒骂,但却是对人世看得最透彻的人,头脑却很清醒。
陈奕迅也与里面的唐伯虎相似,动作夸张,搞怪无厘头,但却热爱这人世,只不过是不同他人罢了。
有时,处于名利场里面,无疑是要处处充满着表演痕迹,为何?正如陈奕迅在他的歌《浮夸》里面所唱的那样:“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得不到装载,我的心情犹像樽盖等被揭开,嘴巴却在养青苔,人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自己要搞出意外,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很不安怎去优雅,世上还赞颂沉默吗,不够爆炸怎么有话题,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人物视觉志】陈奕迅:浮夸里掩饰着不安、伤感而细腻的灵魂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里,世界并不赞颂沉默与优雅,特别是在娱乐圈浮躁的名利里,生存压力大,淘汰率极高,一旦没有话题那就意味着过气与消失。
有时,有实力并不代表一切,特别是关注度!
想要保持曝光度那就要持续地搞出“意外”,吸引眼球,才能引爆话题,带来源源不断的关注度与流量,而流量便意味着巨大的变现能力,变现的东西可以是名气、地位、金钱等。
唐伯虎为了进入华府,就必须充满着夸张的表演,越是夸张越能引起华府人的注意力,才越有机会进入里面,你看看周星驰扮演的唐伯虎为了进入华府,连小强都开始祭奠了。
而他进入华府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进行爱恋变现,引起秋香的关注,最终赢得她的心,因此她进入华府也是处处皆进行夸张的表演。
要想引起别人的关注,夸张的表演即是最好的途径,表演即王道。
表演可以让一个过去的人,起死回生,薛之谦便是典型的案例。
其实,陈奕迅也是这样,谁不想安安静静地唱歌?但生存的规律就是这么残酷,这个社会尤其讲究社会达尔文主义,即丛林法则,要么高歌猛进,要么出局。
这个浮躁的年代里,没有多少人喜欢看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唱歌,都喜欢躁动,都不喜欢寂寞与无聊,而安静往往是最寂寞与无聊的,大部分人生来就不喜欢寂寞与无聊,而谁能够持续地做一个大娱乐家,娱乐众人,最好是娱乐至死,那便能持续不断地收割别人的眼球注意力,获得巨大的名与利。
【人物视觉志】陈奕迅:浮夸里掩饰着不安、伤感而细腻的灵魂既然要生存,活得风光,不淹没于人群里 ,那就做大娱乐家吧!
唐伯虎、薛之谦都是大娱乐家,而陈奕迅也是一个大娱乐家,尽管他们对爱情、对人世还是深情的,但深情不宜处处流露,偶尔深情一下便可。
看过陈奕迅的演唱会与综艺表演就知道,他极少有安静与深情的时刻,造型夸张,言行搞怪夸张,其实都是面具,成年人生活里的面具,也是保护自己生活的面具。
【人物视觉志】陈奕迅:浮夸里掩饰着不安、伤感而细腻的灵魂一个人有多疯狂、多搞怪,便有多深情与真诚,这种发自内心的深情与真诚通过他演唱的歌曲时的表现与动作便可窥见。
演唱《富士山下》时:“原谅我不再送花伤口应要结痂,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如若你非我不嫁彼此终必火化,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极为深情,失恋的人听此曲必会嚎啕大哭,仿佛再次被撕开了伤疤。
我想他或许有过这样的感情触动吧,要不然唱不出那份浓浓的伤感。
有时候会想,陈奕迅究竟有怎样的过往,才会唱出如此深情的歌曲?
其实他只不过是用自己的故事唱出了普通人的脆弱和敏感罢了,也用歌声告诉人们要一如既往,深情的活着。
他卸下明星光环之后,也是一个与你我无异的普通人罢了,他也有喜怒哀惧。而他只不过是用无厘头搞怪善于掩饰罢了。
我听陈奕迅已经十几年了,这个男人出道也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吧。
在这二十几年里,他成为了香港目前最有人气的男歌手,叱咤风云奖拿到手软,从医生,到吹神,再到歌神。从单身泡面头,到肥佬中年父亲。这个男人,身份已经换了好几个,有些东西却一直没变。
这些没变的东西就是他始终喜欢在无厘头搞怪里,装着一个深沉、进取的灵魂,而夸张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铠甲罢了,成年人里哪个没戴着面具活着,不戴着面具的人,肯定没有经历过人生里的酸甜苦辣的。
你会理解他的,我们戴着面具活着活着有时反而迷了路,成了没有归路的人,而他始终深情地演唱着,听着听着,你反而会欣赏与敬佩他,因为有很多人在残酷的岁月里早没有了深情,早就没有了内心深处的柔软,有的却是被世俗同化了的冷冰冰的算计与行尸走肉的灵魂。
而他始终面具下深情地歌唱者,愿你在往后余生的沧桑岁月里,在嬉笑搞怪里仍是那个深情歌词的灵魂吟唱着。
历尽千帆,洗尽铅华,愿你归来时仍是我们熟悉的陈奕迅,而熟悉是最珍贵的东西!
【人物视觉志】陈奕迅:浮夸里掩饰着不安、伤感而细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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