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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见后院地里杂草丛生,凌乱不堪,我对妈妈说道:“老妈,我们把地刨一下种点菜吧!”老妈说道:“那今天先把地里草拔了,浇浇水,最近天太干了,地挖不动!”
老妈吩咐道:“你先把地里的大蒜先挖出来!”我说:“好!”随即转身去拿来锄头,呼哧呼哧地刨起来。原本想着,那几棵如野草一般的大蒜能结什么果子呢?它们不过是老妈二月份随手种下的自由,离家几月,它们都如杂草一般随着风雨野蛮生长,并没有人去过问它们,这样的大蒜,会有收获嘛?我其实自己也没有底气。
然而,随着我锄头挖向土地,翻出一颗颗小巧却饱满的大蒜时,我满是惊喜,原来,它们真的有长大蒜啊!我立马兴奋地看向老妈:“老妈,你看,这大蒜还不错哎!我还以为长不出来呢!”老妈却是一脸自豪地说道:“要是我在家,它们会长得更大更好!”当然,对于老妈种地的能力,我是丝毫不怀疑的,毕竟,我曾见过她开垦荒地,然后种出了家里吃不完的豆角、茄子、番茄、辣椒……
女儿见我刨了那么多大蒜,赶紧过来帮我拿着大蒜,于是,她手上越拎越多,直到最后,竟有些吃力了!
刨完了大蒜,老妈对我说:“还有几棵土豆,你也挖一下,是我出门之前没吃完的土豆随便种下来的!”我疑惑地说道:“哪里嘛?我咋没见!”老妈走过来,给我指了指,说道:“那里啊!”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有几棵如野草一般的土豆苗,枯黄瘦削,已经看不出那是一棵土豆了。我大笑着对妈妈说道:“老妈,就这么小一棵,怎么会有土豆!”但我还是一锄头挖了下去,然而,刚挖下去,就冒出了两个小鸡蛋一样光滑的小土豆,我惊喜极了,宛若中了五百万大奖,立马大声地呼唤老妈:“老妈!老妈!真的有土豆哎!”然后像凯旋的将军,立马拿着土豆给老妈炫耀道:“老妈!你看!”老妈一看,也笑道:“没想到,还真有土豆啊!”我继续刨下去,又挖出两个小土豆,它们就像黄金一般,在闪耀着光芒,令我欣喜不已。
在挖向另一棵的时候,它更加瘦小,以至于我几乎要忽略它的存在,幸亏妈妈提醒我:“你脚下还有一棵呢!”我才反应过来:“这么小!我差点没看到!估计没有长土豆!”我用力刨下去的时间,把我都惊呆了,就那么不起眼的一棵,居然也结出了两个土豆,真是令我瞠目结舌。五棵土豆刨下去,竟然收获了小小半盆土豆,令人觉得兴奋又幸福。
而老妈,还在一旁摘大葱的种子,一边剪一边说:“过些日子,就把它们撒地上,就不用去买葱苗了!”
看着我挖的一对大蒜、半盆土豆,又看看老妈摘的一桶大葱种,内心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土地就是这般无私,只要我们随便种点下去,就一定会有所收获。
想起自己曾经写的关于土地的散文诗,此刻它是如此的契合:
如今,我也渴望一块属于自己土地
不用太大
就那么一个角落
有阳光沐浴,有雨水滋润
春天播种
秋天收获
等待的岁月里
除草、浇水、施肥
耕耘着一块土地
就像是把灵魂种在土地里
任其生根发芽
如今
我也渴望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少时逃跑的孩童
梦回到古老的故乡
杂草丛生的土地
依稀着老父亲蹒跚的身影
春夏秋冬又一春
拉长的年轮
是希望,也是绝望
如今
我也渴望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是候鸟的南南北北
宿命般在岁月里迁徙
如今
我也渴望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耕耘着属于自己的一块土地,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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