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创作,真的跟心情有关,但是,吾说什么都对。----李率
我每写一篇文章,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我(究竟)会写出来甚么......这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会写出来甚么,但我并没觉得,我会没有逻辑,并不会觉得,我会没有层次,没有侧重……(皆,所谓)我觉得,写文章,可能是我的某种意识里的天赋,我是一步一步,一步步自己走到这地(境地)来的,并没有刻意的安排,与刻意的“草稿”说是,所谓了,一样,我就‘拳拳服膺’,就像《中庸》说的,“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一样,我就是凭我自己的悟性,与写作的天赋,实践,一步一步,一步步走到这儿来的啊,一样。没有人告诉我,没有老师,我初中以后,就几乎“辍学”了,没有老师告诉我,全凭自己,这个过程,既,吾所说的,‘一步一步,一步步走到这儿来’,之过程,吾称之为,是叫:‘证明’。
或者说,叫:‘修’罢,一样。‘修’靠自己,难道,还靠别人吗?
既,孔子所说的:“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出自《论语·颜渊》)一样,做好事,全凭自己,难道,还在于“别人”吗,一样。证明自己,既是,每当得出一个结论之时,就兴高采烈,甚至于,说是:激动万分,因为,那不是“别人”告诉我的呀,而是我(自己)凭着‘学习’,与天赋实践,所‘证’得(来)的呀,一样。这是‘修’的“乐趣”所在之一了,一样。而‘写作’(这种方式),他,只是一种“法”,我,曾(在我以往的文章中)反复强调过,这一点,既:‘写作’,他对于我来说之话,只是叫做,是一种‘法’,是也,一样。
这种‘法’,既(‘写作’法),是我的‘天性’使然,我从小,作文分儿就很高,虽然,我只有几乎初中学历,但是我(上学时期)作文,似乎拿到过‘满分’,当然,在生活的种种“干扰”下,我是直到二十五岁时候,才又意识到了这一点,一样,当然,那即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想说的是,‘写作’,我个人认为,他是我‘天生’,所自带的,某种东西,我若果一直做下去,做下去……他(既‘写作’),既会成了我的‘道’(所谓),故,写作,他不仅是我的‘天赋’,亦,也可矣说,是叫,我的‘道’了,一样。故,我(个人),亦,罢我自己‘写作’之此种现象,称之为,是叫:‘修道’了,一样。
我见到了自己的‘性’,‘性’即是:‘理’,‘理’属于‘道’,‘修道’,其实,既是在“修理”,是也了,一样。‘理’越“修”越明,人,亦也越来越透亮,这是我自己,能切身感觉到的,是也,一样。故,吾所写作,之‘现象’,之方法,既,亦也纯粹,属于‘吾之一个人行为’,是也,而已了,一样。他能给我带来好处,这种‘好处’,是我自己‘得来’的,故,我倍加珍惜,所谓:“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这个“得”,他其实更像是一种‘攻城略地’,我通过‘修道’,这种方式,一步一步,一步步让己之‘心’更加的透彻与清明,明亮,与工整,和平,与明媚,美好,与安静,这是我自己(凭着‘修道’)所打出来的一片‘江山’,吾称之为,是叫:‘底’。我心里有‘底’。
因为,这(既,‘底’)是我自己‘证’来的,我“打”出来的江山,我(凭我自己)‘证’来的……故,我说甚么都对,是也,一样。我想怎么说,我既怎么说,我想怎么写,我既怎么写,我想怎么样,我既怎么样……道理,一样。
1.
我心里有‘底’,我“怕”甚么?故,别人问我问题,我说甚么都对,而且,我实话告女,我上午说的,跟下午回答的,即便是同一问题,则“结论”却全然不同,不同人,我有不同的口径,不同人,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环境,状态不一样,而,我的回答,既,亦也不尽相同,是也,一样。他(既,各种各样之“答案”),完全跟我的‘心情’有关,跟我之‘性’有关,是也,道理,一样。
2.
所谓,“率性之谓道”(出自《中庸》开篇),“率性修心”,说的,其实即是此种情况,是也;人,一旦“找到”了己之‘性’,那么,他便不可能,再和别人“一样”了,一样,他和他自己,都不一样,何况,是和所谓,“别人”呢,一样。但是,对于‘君子’(所谓)来说,不一样,实际上,即是‘最大之一样’,是也了,一样,因为,对于君子来说,之话,虽然外表随和,对谁都客气……有礼貌,但实际上,心里有‘底’的人,他是以‘不变’,从而,回应别人,是叫:‘万变’是也的了,一样。因为他有‘底’,‘底’,即是他的‘拳拳服膺’,而,所谓‘得’,则是凭借‘修道’……‘以不变,(回应)万变’之人,是凭着‘修道’,在逐步推进,逐步向前,步步为营。故,(吾的)‘艺术创作’,没有跟别人,说是:“一样”的,不可能。
3.
因为,吾是‘修道’之人,吾说什么都对,是也,一样。----文 李率 戊戌年 腊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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