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侠虚怀若谷,老朽就直言不讳了。万相神魔钱玉仁自出道以来,征战无数,武林无敌。直到你的横空出世,方有他的忌惮第一人。”
蒋相听见郑义似有疑问的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他就自顾往下讲:
“他号神魔,你号神侠,魔神遇侠神,只怕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有得一拼。你们两人单打独斗倒也罢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日月圣教虽名曰圣教,其实不圣,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江湖规矩,只有他说事该如此就该如此。什么廉耻道德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空气。神侠赴战鳄鱼嘴山,形单影只,人生地不熟,他那里却是高手云集,巢穴设阵,此情已大陷于你不利。俗话说,猛虎难敌群狼,虎穴不可深入,对于万相神魔将来的激战之计,神侠必须三思而行,不可有丝毫的义气行事。”
郑义笑道:“多谢老丈提醒关照。我若怕了他,也就不会专挑日月五毒教作对了。老丈,我有一个疑惑,既然你把日月五毒教人看得如此透彻,又为什么与他们同流合污呢?瞧您面相,也颇慈善悲悯。”
蒋相:“唉,节丧日月五毒教,我也是身不由己,算是仆从随主吧!”
郑义:“怎么个仆从随主?”
蒋相:“唉,事情说来话长。我们蒋家与主公狄家有世代之谊。蒋家上祖因感狄氏先辈的纾难和知遇之恩,留下祖训永远忠诚狄家,誓不有负。至我和主公狄望一代,已经十余世。主公狄望之前的狄家世代人,也多是一代人杰。到了他这一代,不幸逢上日月五毒教强势崛起,横行天下,顺其者倡,逆其者亡。狄家不敌日月五毒教的势力,为不灭族,无奈屈从委身于日月五毒教,受任了大督使之职。老朽虽心有甘,但碍于祖训,只得仆从主便,继续辅佐主公,为他权衡事宜。可惜近墨者黑,主公渐渐迷失了自我,在日月教里与他人争势邀宠,倒不时嫌弃老朽思想僵化,不明时势。唉――”金钩钓叟话到此处,不由地长叹一声。
“哦――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们曾和日月五毒教有过一战,能否说来听听,让小可一长见识?”郑义好奇心起。
“当然可以,”金钩钓叟说道:“多少年前,黄陵狄望凭世代武功文治,称尊黄陵九州。黑白两道的人,闻狄氏之名无不肃然起敬。到了主公狄望这一代,更是雄心勃勃,版图扩张。正当主公率领一众英豪,春风得意版图渐张的时候。日月教里的两个大人物却率领一干人马趁虚而入,直捣黄龙进入到了黄陵,大打出手,登上了狄氏发祥地黄陵望帝峰。”
“两个大人物,他们是谁?”一听说有日月五毒教大人物,郑义就来了兴致,不由地插问道。
“这两个大人物就是万相神魔钱玉仁,和日月五毒教的右路大总管伊言堂,江湖人称遮天手。望帝峰是狄氏江湖霸业的地,那里狄氏祠堂供奉着狄家列让列宗。据堪舆名家之断言,望帝峰上接青天之紫气,根通大海之盘龙宫,是万世祖龙脉之所在。所以望帝峰就成了实质意义上的狄氏朝圣地,是绝对不能容许有外人擅自踏足的。”蒋相沉重地说道:
“但是,日月五毒教的大队人马就突兀而至上了黄陵,攻打上了望帝峰。而且公然放言到武林江湖上,黄陵狄氏子孙有志气的话,就在限期内夺回祖宗祠堂,夺回望帝峰。过期不候,届时要么将拆祠堂,摧毁狄氏的在望帝峰的祈天宫,要么狄氏一派跪降日月圣教”。
“被人以祖祠、圣地相威胁,这等奇耻大辱即使木偶人也要大光其火出来。当时远在外地辟疆扩土的主公狄望便尽起精锐之师,回师黄陵,要与日月五毒教决一死战。”
“由于这一战,是日月五毒教的蓄谋已久而为之,狄氏则是被动地仓促应变,所以局势尽在日月五五毒教的掌控之中。主公率领万余精锐一进入黄险,靠向望帝峰那是一步一个坎,处外落入日月五毒教的算计之中。”
“他们都有什么阴谋诡计暗算你们?”蒋相的话,让郑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立地佛在白骨山山道上为他的恶毒按排,所以不由地插言一问。
郑义一句插问,让金钩钓叟这个耄耋老人满面悲慽,摇一下头,叹一口气,方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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