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尺书庐短歌行
——唐代 李白
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
苍穹浩茫茫,万劫太极长。
麻姑垂两鬓,一半已成霜。
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
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
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
富贵非所愿,与人驻颜光。
睁开眼,闹铃欢快的声音同时响起。抓过手机按了停止,又要去上学了。
……
“娘娘,数学作业!”
“娘娘,语文卷子!”
“娘娘,历史历史!”
我的组员们陆续到校,我的作业也分散到了不同的地方……
对了,好像忘了告诉大家,我名昭仪,这是我爷爷起的,因为我爷爷有想让我做一个女官的愿望,更有想让我当女皇的野心。虽然,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
于是,不知道从哪节课开始,大概是老师不经意的一声嘀咕,我们组同学就开始喊我“娘娘”了。
而现在,这个称呼几乎扩散到了整个班,不过好在我们教历史班主任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我相信我被点名回答问题的概率会提高。
……
中午,我去楼上理科班找我高中的闺密程琤,她也是认识悠然的。
顺便提一句,我认为会考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与多年未见的同学好友相逢,每次回家最难释怀的,不是题目的对错,而是有多少相遇与重逢。
没错,她们两个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呦,你来啦!怎么上来了呢,中午不默政治了啊?”
“嗯,不默了。”
“唉,真遗憾,怎么不默了呢,真是的。”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中竟然真的有一丝遗憾……
“因为上午默完了……”
“哦,这样啊……”她看了我一眼,继续扒她的饭。
我曾经问过她,我和饭谁重要,答案是,我不好吃。不过令我欣慰的是,这么个吃法并没有把她填成毛绒玩具那般的圆滚,还算是个标准身材,抱起来感觉还是不错的。
“和你说个事,我昨天梦见鱼儿了,或者说我在梦里看见她了。”
“哪个鱼?清蒸的还是红烧的?诶,哎呀,我错了,是她啊!”
“啊……”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但是,这么长时间她竟然还是没记住,幸好没学文,真是替硕硕感到庆幸。
“呵呵,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怎么了,你那句话好像怪怪的。”
“你有没有做过特别真实的梦?”
“有吧?有吗?好像我每次都会梦见好吃的,然后刚想吃就醒了,好伤心……”
“没什么事,等我弄清楚再告诉你。我既希望这不是梦,又希望仅仅是个梦……”
“文科生的世界理科生不懂哦。”
……
一转眼又到了晚上,忙完一堆东西该睡了。
我今天会不会再一次梦到悠然呢?
我感受到了什么叫“白日何短短”,不因冬天的太阳直射点南移,也不因什么麻姑玉女的百年之苦,只因为一种莫名的忐忑与期待。
……
“小鸾儿,是不是想我了?”还是那一片雪,还是那一座山,还是那一个人。是的我似乎如愿以偿了……
“特别想……你现在可以把话说清楚了吧?”
“嗯,我昨天告诉你了,要解决这个问题,要用诗咒,就是这个,”她说着从袖口拿出一本泛黄的古书,前面是许多诗词,最后几页是空白的,“术业有专攻,你拿着研究吧,我相信你会成功的。”她把书放在我的手中,如同掌门交接权杖时那般郑重与神圣。
“最后两个问题。”
“我是文鳐鱼,至少现在是。”她拿出一个貌似含有铜元素的青鸟状吊坠和一个玉制狰状吊坠递给我,“如果有需要,把狰给琤琤,她也会帮你的。”
“知道了。”我现在很清楚的知道了,这真的不是梦。
而且,我才注意到,她的胸前也戴着一个蓝宝石的文鳐鱼吊坠。
“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忙起来了。对了,以坠为媒,施之以术,那么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我就一定会出现的。”
“名字?”
“就是悠然啦,要知道‘名字可是最短的‘咒’哟。”
“好。”
记忆中,最后一刻她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怀念,而那或许便是我所不曾见过的,她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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