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食指第一个关节的背面,比周围略微鼓起了一些,摸起来像个小疙瘩,有些疼且肿。直到今早打乒乓球时,被对方扣来的球狠狠击中,疼得差点拿不住球拍时,我才知道,这个小凸起,是个外伤。
这不是一天造成的。因为右手直板,食指太多的成为了被球击打的对象,第一个关节也因为和球拍面地缘关系最近,往往就成为连带的牺牲品。一次次轻微的撞击,它都默默地忍受了,可突然来个它承受不住的极限,握不住球拍了,打球这个运动就被终止了。
季羡林老先生谈到家的温馨,总是归结于“忍”和“真”,我很赞同,更特别信服其中的“忍”。人这一辈子,谁都会犯错误,谁都有毛病,别人能够容忍是人的善良,千万不要因为别人的容忍就可着劲儿地欺负,兔子急了也咬人。
二十多年前我在一所中学当老师时,学校发生了一起因学生之间矛盾,而突发了用刀子捅伤同学的案件。两个初二同学欺负临班的一个男生,第一天打了三次,第二天上午打了两次。中午吃饭的时候,被打的同学发现窗台上有把水果刀,便顺手装进了裤兜。如果下午再来欺负,我就给他们几刀子。结果,打人的两个同学倒在了学校门口,其中一个的伤口离心脏只有几厘米。
这几天追剧《人世间》,周蓉这个角色让我印象深刻。先是不顾家庭的反对决然地私奔,置十几年父母的养育之恩于脑后,情愿当做从石头缝里蹦出的孙悟空;再是把孩子丢给郑娟一家,即使母亲成了植物人也不管不顾,回城了也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不接回孩子与自己同住,仿佛郑娟天经地义就该养着她的女儿;当女儿和她起了矛盾,竟然为了讨好女儿,腆着脸去找郑娟游说玥玥跟楠楠的情事。
一直以来,周蓉耍任性,以自我为中心,把大家对她的包容、忍让当成是理所应当。她从来没想过这些年,郑娟和周秉昆为她和她的一家付出了多少,只想着自己如何能过得更舒服更自在。最后,郑娟一句“孩子的一生是一生,我们的一生就不是一生了”,直怼周蓉,又一句“你打小不在玥玥身边,想为她做点儿事”,彻底撕开了周蓉的极度自私的假面具。
昨晚又喝迷糊了,连累朋友很晚不能休息,明白自己喝酒场合的任性,是弟兄们的宽容。多次酒醒的时候告诫自己,再喝酒不要逞强,可端起酒杯就管不住自己,往往是众人皆醒我独醉,给大家一次次带来不开心。
早上醒来还有酒气,不愿意起床,但更不想打破六点打球的坚持。到国税局家属院时,贺局正开门倒垃圾。贺局每天四点起床,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开始胃肠按摩,现在满场飞的接球状态,让我很是羡慕,并成了我下半辈子健身的标杆。
回家的路上发现,右手食指已全肿了,弯一下就隐隐发疼,但我还是告诫我明天仍要坚持,这也许是另一种方式的忍。关节疼手指疼膝盖疼都不算什么疼,当有一天胃疼肝疼心脏疼,才是真得疼。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