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将人类需求像阶梯一样从低到高按层次分为五种,分别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
其中第一层次的生理需求包括呼吸、水、食物、睡眠、生理平衡、分泌和性,这构成了人类最基本的需求,只有这些需求被满足,其他东西才能可能成为新的激励因素。
第二层次的安全需求包括人身安全、健康保障、资源所有性、财产所有性、道德保障、工作职位保障和家庭安全。同样的,它被满足后,其激励效果就会减弱。
第三层次的社交需求分为友情、爱情和性亲密。这是人类建立感情联系,归属某一群体的时刻,显而易见,这个阶段的需求要比生理上的需要更加细致。
第四层次的尊重需求包括自我尊重、信心、成就、对他人尊重和被他人尊重。这是一个内在价值肯定,外在价值认定的过程。这时的心理建设更为细腻饱满,人们开始在大的社会关系中获得满足感。
第五层次的自我实现需求则包括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和接受现实的能力。这是实现个人理想、抱负,实现自我境界的需求,这一需求实现途径广,实现难度却是最高的。
人类的行为动机首先是实现低层次的需求,实现相对低层次的需求后,下一层级的需求程度开始增强,一直到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
但是,令人惊喜的是,在Physiological needs 和Blonging and love 中出现了相同的字眼——性。基于什么理由,马斯洛将“性”分别置于这两个不同层次需求的理论框架之中?生理需求的性和社交需求的性到底有着怎样的不同?这是马斯洛需求理论带给我的思考。是否是生理上的性爱更加关注个体自身的生理状态,而社交需求中的性爱则涉及个体一定的社会关系,表现得更为复杂,也更为高级。
![](https://img.haomeiwen.com/i15968713/9f505d486c05eee4.jpg)
而人类从古至今关于性爱的探讨,或许能够给到我们启示(社会永远是精英阶级的社会,再伟大的论著也无法改变普通大众接受精英领导的事实。从古至今,除了保存下来的实物,所有的文学著作、社会言论,哪个不是具备知识的精英分子所书写)。
古印度有《爱经》一书,它认为,爱是可以与生俱来的,但是性,是经学习方可掌握。它开宗明义的写道:有了技巧,人们才能在海上荡起轻舟;有了技巧,骑手才能敏捷地策马纵横;爱必须由技巧来引导。应该指出的是,爱固然要技巧,爱更要用心来引导,心比技巧要重要百倍。而在中国古代诗歌总集《诗经》中,也有隐晦的性文字,“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林诱之。林有朴,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悦兮,无使龙也吠”,这一段,描写了年轻女子被猎人打动,缓缓走向密林深处……另外我们熟知的《金瓶梅》和《肉蒲团》,皆因描写性爱场景而盛名天下。但是,未删减版的《金瓶梅》也是需要花功夫才能找到。而除去性爱描写,《金瓶梅》的文字也是典雅古朴的,《肉蒲团》同样文笔优美。况且,在人性的探究和性心理、性行为、性生理的描写外,他们也在表达某种社会情绪——自身对社会丑恶性现象的鞭挞与不满。即使是吴承恩,也在《西游记》“盘丝洞七情迷本,濯垢泉八戒忘形”的章节中有极其香艳的性文字。“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冰铺,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当时初读最后一句时,有种惊艳了时光的恍惚感……而针对性的探索、自身的探索的文学著作,比比皆是。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劳伦斯的性爱文学,亨利·米勒的原始诉说,渡边淳一的《失乐园》,前苏联的《女人十日谈》,大师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的》等等……都是在性爱中实现某种探讨,关于身体、关于生理、关于人性、关于平等和界限,关于伦理与社会……
而现在,更加前卫开放的年轻一代,也在更加包容的社会环境中,表达着自己对于性爱的理解。性爱的方式,也不再仅仅局限于通过肉体接触的方式实现,它变得更加多元,通过文字、通过音频等等方式,性爱的交流、性爱中的娱乐性质,同样走向更加丰富的状态。而对于性爱的认知,年轻一代在思想上同样产生巨变。随着情感细分,年轻一代不再将性爱紧紧联系在一起,对于他们的生活,二者完全可以分开,他们可能同时拥有只关注性的长期性伴侣,也存在更关注爱的家庭和爱人。行为方式、思维方式的改变,都在预示着,关于性爱的探讨,永远是在迷雾中前行,不会停止……
![](https://img.haomeiwen.com/i15968713/1126ba1a6712accf.jpg)
借用迈克尔·德雷顿充满美感的一句诗结束本文:
爱在吐露最后一丝喘息
忠诚跪在死榻一隅
纯真正在双目紧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