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喜婆乐洋洋的吉祥话。
她如坐针毡，入目血红，险些溺毙了她。
她嫁人了，嫁给了一个陌生人。
她没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盖头被掀开了，她闭了闭眼。
一阵热闹，好像大家都很高兴。
她该表现出羞涩，喜悦吧，她该笑一笑的。
可她真的好累，笑不出来，心里没有喜悦。
她明明新娘，却与周遭的热闹喜庆格格不入。
她低下头，尽数隐藏起来。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自己藏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人都散去。
只剩一人站在旁边，时不时会将视线投注到她身上。
“你……不高兴吗？”
她该说什么，对，该说“高兴的”，或者摇摇头。
“嗯。”
“为什么？”他不解。
她没回答，反问道：“你见过我吗？”
“我见过你的画像。”
“画像。”她低语，“画中的不过是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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