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我不曾和你相遇
那么我将不会拥有那份痛苦那份悲伤
和那份饱含泪水的回忆……
然而若不是遇见你……
我也无法体会到这份愉悦
这份心动这份珍贵这份温暖
而又充满幸福的感觉
……
——《恋空·序曲》
犹记得,初次与你邂逅相遇。那天上午第二节课下,我和我的好朋友柳青和一伙人在打篮球。你和你的同学女伴——晓风、暮云,你们三个女孩子透过你们的教室窗户张望着我们,发花痴病。
“哇,好帅呀。你看他运球投篮的动作,“晓风指着柳青犯花痴道,“真不愧是身轻如燕的燕子柳青”
“他是我的,不许你跟我抢!”暮云争风吃醋道,“别惦记我的男人。”
“真不要脸,人家都不认识你,就说人家是你的男人。你羞不羞呀?”晓风也不甘示弱地娇嗔责怪。
“不羞!”暮云毫不含糊,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柳青,看这里,你的女人暮云在这里。”大声喊完,晓风就冲着暮云做鬼脸然后逃跑了。
“你讨打!”暮云因为对面的男生看过来,羞赧着脸,满教室里追着一边跑一边回过头来做鬼脸的晓风。
“好啦!别闹了!”你闪躲开男生们的目光,躲在窗户的墙边,对她们说,“丢不丢人呀,你们!”你可不要让别人误会你也是花痴。
我就是在这一刻注意到你的。很害羞胆小的女孩儿,与你的两个年少轻狂的同伴很不一样呢。当然我也注意到柳青的目光,对你特别留意。想来这也很正常,因为你长得那么清纯可爱,还有那么些稚气。简直就是个小女孩,长相萝莉的少女。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好好怜爱。就像小白兔一样总叫人看着就有一种爱护保护的冲动。想来人人都有一种爱护弱小的心理吧。所以,会有那么多人被你吸引。包括……我也不例外。
上课铃响了,我和柳青,我们得去画室上美术课。这是我最喜欢的课程,因为我喜欢画画。而柳青是个活跃份子,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先锋,也因此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女生门崇拜暗恋的对象。其实我是不大爱户外运动的,我比较文静,喜欢安静些,画画画看看书写写字的。但是因为同班同学的好朋友柳青,三番两次邀请我加入校篮球队陪他一起练球。我答应了,陪他练球,但是前提条件是我不加入校篮球队,因为我打球的技术实在是太逊了,加入会给篮球队摸黑拖后腿的。
我们是一文一武,文武双全,绝代双骄。我是学校有名的文艺生。而柳青是学校出名的体育生。但是所有的学校都是一样的,往往风头最健最胜的还是武生,现在不是古代,书呆子的书生在现代是没有多少女生会喜欢的。除了不是假小子疯丫头女汉子的那少数派的文艺女青年惺惺相惜外。
我们第三节课上美术课,你们是上体育课。
听你后来说,体育课你们跑完了开头照例的三圈后,就自由活动了。暮云说,她要去向柳青告白。因为晓风嘲讽她只敢暗恋的话。
她拉上了你壮胆作伴。你们一起偷偷来到画室后门口偷偷往里面看。当然坐在后面的我和柳青都发现你们了,在前面讲学的老师没有。
我们正在上课。老师已经关于人物素描的基础理论已经讲完了,现在是要求学生们自己按老师的要求自己画。
柳青本来就不耐烦上美术课,所以他就寻事找茬。“老师……”他站起来,“是不是应该给我们找个模特,老是对着死的石膏模型画,真是没意思。”
“可是,你叫老师去哪里给你们找模特,让你们谁来当模特,也没一个愿意的。说半个多钟头一动不动的装活死人……没人愿意,你叫老师怎么整?”
“叫她吧!”他突然指着你。躲闪不及,老师站起来看见了,走到后面来,发现了你们也跑不了。
这小子不干好事,净整些恶作剧,像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小时候做得那样,以期引起她的注意。我想他小时候上课时拉前面小女生的辫子这样的事情可没少干。
老师走到你们两个身边。问你们“不用去上课吗?”
“老师我们是上体育课。”暮云回答的,你只是低着头揉搓着校服短裙的裙摆。
“哦,你们想旁听选修美术课?”老师不准备要人回答,转而接着问你,“那么……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你愿意当模特吗?你看起来好小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月……”你回答说。
原来你叫白月,真的很美的名字呢。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脑海中出现一副唯美的画面。午后,一轮白月从暗云层里露出小半边儿脸来,躲着夕阳,像你的害羞胆小。只有小女孩才那么害羞胆小怕人怕生的。你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而不像你的本来少女的身份。
“那么白月同学,你愿意当模特吗?像你这么漂亮……”老师夸得人有点儿飘飘然。
“像你这么漂亮,正好当模特,不当可惜了。”我在心里补足老师省略的话。
“好……好吧!”看得出来,你一向就不懂得拒绝人。虽有勉强,但你还是答应了。因为后来的相处,让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强势的人,相反,给人的感觉还很有些弱势,需要人保护。
我很仔细地一笔一划描摹着你的脸。给你画素描相。半个小时,下课时间到了,我也画完了,但是很多同学没有完工。柳青也是,话说他画的是什么呀?漫画中的美少女?这哪里是素描,速写都算不上。还没完工的说,可是……
“哎,哎,哎,你干什么呀?”他抢夺我的劳动成果。
“借花献佛。嘘,”他小声说,“小声点,那个……蓝儿,乖,听话,把你画的给我。”
我知道他的打算,“好吧,不过,你要拿什么换?”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好吧,下个月我请你去看几米的画展。”他说,“你不是老早就想去吗,还想要得到他的亲笔签名呢。”
“好,成交。”虽然转让著作权,有些不甘心,并且还要牺牲一次和你说话认识你的机会,要知道,我也是对你有所喜欢,甚至可是说一见钟情的。可是,几米呀……偶像之一的说……
他不无无耻地拿着我的画,等老师走了,就走上讲台,把画给你。只听他说,“这是我画的,你的素描画像,可能画得不太好,不过我想要把它送给你。那个……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你的电话号码和企鹅号是多少?”
只听见他一个人在那儿絮叨。白月你接过画后是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要怎么办?是暮云不友好地用胳膊肘提醒你。你才意识到要回话。可是你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你不想要把联系方式给他。于是不知道怎么办的你就逃跑了,撞到了正走过去的我的身上。你抬起头,正对上我的眸子。“对,对不起。”你连忙道歉说。就又跑回去拉着暮云的手,要她和自己走。
暮云临走之前说,“不好意思呵,那个白月她害羞。我们在高一二班。那个……柳青学长,你是我们的偶像呢,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着就把早就预备好的写有自己手机号和企鹅号的小纸条用另一只手很郑重地给递了过去。
你们走后,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对柳青说,“你吓坏她了。你看你,头发染成五彩的,还打耳环,手上还有蝎子纹身。小姑娘不被你吓坏才怪呢。”
“是吗?是因为我的时尚前卫?那个学校都没管我的说。”
“那是当然不敢管的说,你可是学校的宠儿,学校还指望你打球赛给学校争荣誉呢。我就不同了,”我说,“我就把头发染白了,就被班主任说了不下三次了。还不是你非要拉着我染头的。染什么颜色呢?当时在美发店时我想,就学《虫师》里面的虫师银古吧,我喜欢那个角色。我觉得那个遮着左眼的银白发型很有个性。可是班主任实在是拿我没有办法,第四次说,既然都已经染了,那就这样白了少年头的愁吧。可是,天蓝,你这个发型老师实在是很有意见,遮着左眼,你当鬼呀你?于是我就只好去理发店又修了一下,露出两个眼睛。”
“呵呵呵,还是我比你待遇好,只不过我很吃惊,耍帅扮酷这一套,竟然对那小妞不起作用。”
“不是谁都吃你那肤浅的一套的。”我戏谑说。
“是吗,你装深沉扮高深那一套又吸引了多少小妮子呢?”他有些不屑地反问我。
“当然有哇,像文学社,画社里苏珊、水桃……她们就……”
“就那群恐龙?得了吧你?”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好吧,也是,我是食草动物,不吃恐龙的。但我想不到,他也改吃草了,他以前不是喜欢丰满的吗?说有肉感有安全感。可能恐龙真的很难吃,谁知道呢?我又没有吃过。他吃过的,所以……就换胃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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