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是个潮湿的城市,空气中都带有一股湿润,于是近日,成功地得了湿疹。在穿裙子的夏天即将到来之前,为能美美地穿上裙子,我天天早晚涂着药膏,看着那疤痕,不禁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谁脱下衣服没有几处伤疤。
看得见的伤痕,在药膏的涂抹之下,方可痊愈,加上一点祛疤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那心灵上曾受过的伤,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01
记得那是小学二年级,班主任是我们的数学老师,而我的数学不是很好,有时放学还被老师留下。那年的六一儿童节快到了,每个班至少出一个节目,我们班出的是舞蹈,总指挥当然是班主任。跳舞的大都是女生,仅有两三名男生吧,我清晰地记得,我们班女生大都选去加入了,仅剩下了几个数学成绩不好的,而我就是那被遗留在教室中的其中一个。小小年纪,本应是充满欢乐,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时代,可是,也就在那一次,我在恰到好的年龄里有了不该有的成熟的想法:老师选的合适人选,不会从活动所需出发,不会从你的自身条件出发,而是看她对你的态度,这份态度来源于她所任教的学科成绩。
在那个时候,虽说我没有业余兴趣班的舞蹈基础,但是我有高挑的个子,我有匀称的身材,我还有幼儿园时被老师在舞蹈课上表扬过的自信,可是,种种的这些美好,都在这一次的舞蹈选排中烟消云散。那年儿童节,我只是一个默默的观众,没有人知道我在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的过程中对舞蹈从此就这么失去了兴趣。
02
我们曾是五年的同班同学,在整个班级的邦分崩离后,那曾经的52个同学只剩下了我们四个又汇聚到了一个班,自那之后,我们四个人天天朝夕相处。一天,我们四个人中的大姐有事回家,剩下的三个人按往常一样去教室上课,共坐一排。中午的铃声打响,一个班的七十几个人共拥门口,还有各楼层也正放学的同学们从上流而下混入,我们三人走失在了教学楼的门口。我环顾四周,未见他俩,心想,我是径直而出,他们应该没我快吧,于是,就在教学楼门口的最边处张望等候。数分钟后,我惊喜地看见了她俩的背影,然而,她们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在教学楼的前方,我久久矗立在那里,看着她们,可她们,始终没有回过一次头,始终没有发现我的不存在......
看着她们两个仿佛特别友好的远去的背影,我笑了:天天行走在一起的人,却不知道谁在谁的背后说了谁的坏话。
03
那是去年的年底,我们带着班里孩子的作业去镇上学校检查学习交流,和我同轨同行的是我们学校的主席。当我们在会议室围坐一圈,领导说互相学习时,镇上的一群老师围拥到主席旁边,对她班孩子的作业本表示各种肯定。当有一位老师走到我的身边时,我把我班孩子作业本从怀下往前推了推,方便她翻阅,她拿起本子任意翻了两下,当她看到班级后,放下了本子,并用很不屑地语气说了一声:“哦,XXX班的啊。”然后走了。
她翻阅的那本本子正好是我班成绩经常第一第二的孩子,是我们整个年级写字数一数二的孩子,其作业格式和他们称赞的主席班一个样,其整个班级名次也仅低于主席班一个名额,可就是这样的孩子的作业,可就是这样水平的班级,在人物的职位面前,只换来了一声不屑。
我只想说:也许你今日低眼所见的少年明日就是你的领导,而你到时再阿谀奉承的嘴脸早已被看破在当年。
有些事情因为悲伤过,所以让人更刻骨铭心。那些不经意的行为,不经意的话语仿佛成了无形的鞭子,鞭打在有心人的心上,一道道伤痕,也让她获得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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