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愤世嫉俗没太多用处,对企图找到问题答案,改善现实的处境的人,更多是带来无谓烦恼。在这方面,摇滚歌手的声音要强烈的多,证明了一种情绪,无能为力。
没有看到过一个强者,他是站在舞台上唱歌解决了问题。偶尔有些招摇的政客,他们先许诺,然后就没有然后。
希腊的民主体制和罗马的共和体制,就是一种历史现象,能够获得多少借鉴思考倒不一定,老人家《贺新郎》更真切:
人猿相揖别。只几个石头磨过,小儿时节。铜铁炉中翻火焰,为问何时猜得?不过几千寒热。人世难逢开口笑,上疆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郊原血。
一篇读罢头飞雪,但记得斑斑点点,几行陈迹。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有多少风流人物?盗跖庄蹻流誉后,更陈王奋起挥黄钺。歌未竟,东方白。
公元前480年波斯入侵到公元前431年伯罗奔尼撒战争爆发,雅典是希腊地区最强大的城邦,生出狂妄,认为自己比其他城邦优越,这成为他们霸道和做出不道德行径的理由。雅典政治核心理念是选择自由和平等的权利,他们却拒绝给予其他城邦,比如米洛斯的公民这些权利。
当代也类似,比如,美国欺负其他国家,参与动机可疑的战争,与此同时还妄称道德正直。这种“双标”,能对此说什么呢?
——他们将所有事实都捣碎,混在一起。然后烹制成甜言蜜语,去哄骗人赢得民心。若你拥有一副大噪门、低级的教养、满口市井粗话,你就有成就政治事业所需的一切。
在剧本的另一处,一个角色信誓旦旦地他会赢得公开辩论,因为“我会比任何人都大声地喊叫,我的声音能过任何人”。这些言论不禁让人想起现代新闻,能让人听到、容易成为新闻的声音,不是平静、理性的,而是最煽动或最耸人听闻的。
除了煸动者造成的危险,还容易受制于冲动,受一时的情绪,做出不可靠的决定。这种体制下,公民会显露他们最恶劣的共性,做出武断和鲁莽的决定。
《阿古力可拉》中说:
世界的强盗啊,他们将土地掠夺一空后,开始将贼手往深处伸去。如果敌人富足,他们就巧取豪夺;如果敌人贫穷,他们就将其占领;他们掠夺了东方,又抢劫了西方,其贪欲还是没能满足。人群之中,只有他们对贫穷和富足同样垂涎。他们假借帝国之名,抢杀掳掠;他们造就一片凄惨荒凉,却美其名日“和平”。
不管怎样,对外在的不满,需要看清楚了再做评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几千年的社会进步,没有改变强者的逻辑。
要面对很多这样的事情,艾克顿公爵在1887年说:“历史既不会补偿受难者,也不会惩罚犯错者。”你能感受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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