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当编撰者

作者: 一门桐梓 | 来源:发表于2022-08-08 15:43 被阅读0次
    手机拍的照片
    手机拍的书的扉页

            话要从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及九十年代初开始与文字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那时候,本地的一些媒体开展类似于征文之类的活动较为频繁。那时候有一个现象就是青年人喜欢文艺的较多的,被冠以文艺青年的称号。

            记得有一次广播电台举行征文活动,不记得是什么原因给投稿的时间错过了,当然也知道自己的文字功底还不厚实和底蕴较薄,也可能是因为面子问题,不敢将自己的作品轻易示人的缘故。大概是电台开始播出应征入围作品目录及一些篇目,我一时兴起,把所有作品的题目串起了一首小诗,我现在依然记得题目是《铁轨上一颗闪光的道钉》寄给了电台编辑。没有想到的是电台这个节目的编辑很喜欢我这首拙诗,之后的每一次节目播出,我这首诗绝对要播一次。后来还拿了个“听众奖”之类的纪念品。

            之后,偶尔也写点新闻消息之类的稿件在电台或市报上播出或刊登,这也是后来去读成人教育里汉语言专业的促进剂。

            因为工作或是某种需要,时常写一点小论文之类的东西。印象最深的是当时企业培训方兴未艾,受省行业厅委托学校编辑一本中高级营业员培训教材,武淮校长找我到他办公室把我也安排进那本教材的编撰人之中,还说是他刚来学校时我写过一篇关于消费心理方面的文章,他印象较深,所以让我负责那本培训教材的第一章的编写,这第一章就是讲消费心理方面的章节。

            编书对于我来讲还是第一次,那时应该只三十岁的样子,本来相对底子就薄,既然领导看重,我也应该不辱使命。本来的我也是一个做事相对较真的人,打算接受工作了,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也会争取做得更好。

            记得当时正值寒假期间,要想在20天左右的时间完成消费心理方面的一个章节,对于我来说着实有点难度。学校放寒假前,先在学校图室查借相关书籍和资料,再通过熟悉的途径租借一些书籍;那个假期的一大半时间都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及记笔记,印象很深的是看了足足有十来本书籍,记了几万字的笔记(只可惜这些笔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遗失了)。在基础上开始动笔编写提纲,反复斟酌之后才正式动笔写,大概花了近三天的时间成篇,因为那本教材的每个章节都有篇幅限制,所以拿出的东西,必须是相对浓缩和完整的。这一章内容压缩修改了差不两三遍后上交给武淮校长最后订稿。

            算是第一次做为编撰者,体验真的很新鲜,觉得平时看书翻翻是件容易的事,编辑起来的确是件挺不容易的事,不但自己要掌握丰富的相关专业知识,还需要有较强的文字驾驭能力和文字的组织能力,只有这样,作品才具有了能够对得住自己和读者的基本条件。

            第二次是学校计划出一本诗词集,起因是学校教师王又之先生在写格律诗词方面在学校教职工中影响很大,学校教职员工业余时间基本形成了一种良好的读诗吟诗写诗的良好氛围。记得那应该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或是中叶,学校领导面对这样吟诗诵词的校风,很有感慨,经过慎重考虑及反复商讨研究之后,决定通过出版社正式出版一本由全体教职工创作的诗词集。按又之先生的提议,将诗集定名为《润物杂吟》,取“润物细无声”之意。组稿由王又之先生总负责。又之先生是中国最早诗词社“西塞山诗社”和“中华诗词”学会的发起人之一,也是著名的书法家,他开创了我们这个城市书界的一个奇迹:左右开弓,双手写书法作品。又之先生诗词格律的造诣很深,是集书法诗词于一身的大家。他的“无花翠叶也风流”《咏竹》名句曾多次被相关媒体作为头版标题使用。

            在又之老师的指导下,我承担的主要工作任务是收集整理后交由又之老师审定,最后再由我誊写抄录至方格稿纸。开始的时候劲头还蛮大的,主要还是有想法,一是可以跟又之老师学习学习书法和诗词,再就是可以练练字,何乐不为呢?然而抄完一遍可就知道厉害了:因为那时计算机还没有完全普及,最后基本选定的书稿的总字数约有12万字左右。当时用的稿纸是一页300字的,12万字的书稿足足抄了三到四本稿子。而且在送出版社之前又整理了一次。不说别的,单从誊写抄录的量来说还是挺大的,而且对字端正的要求也是很高的……

            由王又之老师联系的出版社是武汉理工大学出版社,当时武汉理工大学的常务副校长陶景颺先生也是一位诗词方面的行家,与又之先生有过很深的交往,还专程拜望过又之先生。因而联系的很是顺利。在陶校长的引荐下,我们直接与出版社的社长高鸣涵教授联系。陶校长不仅为诗集欣然命笔写序,而且还特地地请当时的省文联主席、著名书画家周韶华先生为我们的诗集《润物杂吟》题写书名。

            至此,经过差不多将近一年的努力,《润物杂吟》终于付梓了。清样出来后高社长还专程送了一本过来,后来又派专车亲自把成书专程运送到我们学校,那时的高社长也已经是年近六十的女士。着实让人感动!

            今天,提起这本诗集,不仅仅是回顾,也是对已故的又之先生、陶景颺校长的缅怀和感激,他们治学和处世为人的态度一直在影响着我。

            还有一次是学校重组后的一次校本《语文》教材的编辑工作。那应该是2005年春夏之际,华香老师邀我进学校的校本教材《语文》编辑组,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因为编辑组里的老师们可能就是我算个例外,主要还是只有我是半路出家的。因为秋季开学要用这本教材,所以在时间上紧迫感极强。大家分工合作开展工作,很快就完成了初稿。

            那年的整个夏天天气格外炎热,一个夏天编辑组的同仁们就一直在校对、修改中度过,而让人感动的是几位年长的老师:潘老师、甘老师、汪老师等等,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冒着酷暑炎热来往于学校、打印社之间,常常是一身臭汗,也没有一句怨言。经过大家努力,分上下两册的校本教材《语文》正式交付使用了。后来通过浓缩修改成一本《语文》教材被科学出版社选中正式出版了。

            这一系列的写书编书的过程的经历,着实让丰富不少了阅历,让自己在很多方面也沉淀了许多,遇事至少不会轻易冒进、鲁莽,使自己学会了喜欢、也善于思考些许问题。从中也有了很多的其他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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