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的老公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村里有位70多岁的老人,有一天到村一千米外的村口去,腿走不动了,想爬回来村里,后来花了好几倍的价钱让别人载回来,他说人老了没办法。
又说到老人家种油菜籽,榨油啊,提不回来;老人的老房子热住不好啊;窗户没有窗啊,用纸糊上去的,不会用洗衣机等等。
小红来一句:“他儿子不管吗?”
“有管的,管不过来,儿子也有儿子的事。”
“其实啊,你就是担心你以后成了这个老人的样子,人老了是没有办法的,终有一天要面对这些的,你还是面对你的担心和焦虑吧,到时候我们老了,我先走,就留下你来面对这些。”
小红意识到自己在和伴侣讲道理了,这个时候讲道理是帮不了他,虽然明知对方是担心,焦虑却帮不了他,想起老师说的话:“想要帮到对方的话,那么也在你之内认出同样的感受。”小红知道自己也有为这样的事担心,焦虑的时候,但这时她却认不出来,她认出了自己更多的是无情与冷漠。
第二天,她找到了她的导师说起了这件事
在和导师聊天的过程中,小红发现了自己是一个心死的状态,她发现自己的心早已死亡,这种死亡的气息漫延了她的整个身体,死亡中又伴随着一种沉睡的感觉,沉睡一直在沉睡,沉睡的身体慢慢苏醒过来,带着愤怒在喊“关我什么事!关我什么事!这个世界发生任何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不想关心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好像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在呐喊,她感觉在她几岁的时候她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从那时起,她的心就死了,只剩下一个躯壳在活着,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苏醒的心伴着一阵阵的心痛,这时她带着这份心痛再去看看她的伴侣,她看到了对方也处于巨大的伤痛中,两颗受伤的心越靠越近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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