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珏安如梦
写了一封不知归处的信。
看书到夜深,冷暖温情的故事像膏药敷在某处,隐隐有所觉,是走在深处无法自拔的情感,得不到宣泄而留下的后遗症,如同一株散发着气味的幽草,呼唤血液里不眠的因子。
我想,写于她,一种思念。
于是,脑里多了一层空间,在夜里构建秘密,像花园曲曲延延般的小径,藏了一把钥匙,在无药可救时抵达弥漫毒雾的屋子。藤椅上沉睡了一个人,她清水静湖般的眼睛,让人产生了孤独的陋习。
和人较真,到无言无语,我似错过了很多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像跳入深海,寻着有吸引力的幻境,因臂肢无力沉入海底,被缠住。
某种意义的醒着,沉睡,某段时间的失去,得到,某个时刻感知了悔意,也抵挡不住消沉的臆想。
建设在美好之上的模型,躺在玻璃瓶下的书信,润滑的鹅暖石在植株之间突兀,桌角木头小长盆里的植株因久未浇水而枯萎,周围厂区,声音,一刻不停。
这两天,弥漫在我精神世界的人,她的名字如同火焰,在我的世界里燃烧。重复地念着,不知是情感的依恋,还是纯粹的想念。
某日,无意间看了“X天使。”
扎克”是个纯粹的人,给了她誓言,并遵循的人,因为纯粹,成了她的神。
“扎克”劈开巨石,断刀插在地上,一幕,预示新生,“扎克”来到地面,拯救怀里的人。
一君问我,难道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个结果?
看着这句话,竟堵得慌,谁的心里没有一个结?然后这个结,重得无法解开,听不得劝说。
我想做个纯粹的人。
然而,脑里那层空间构建的秘密,围着一层迷雾,我冬撞西转,始终不得靠近。
母亲说,有的事,强求不来,需要缘分。猛然,觉得“医生”几分可怜,为何执着于成为她的神,变得疯狂。
复杂,这个词本身带着矛盾,看不懂,就是复杂。
那封,不知归处的信,夹杂着复杂,被压着。不被理解,也不理解。问不清,看不清。所以,才觉得陌生人来得直白一些。
可是,真如陌生人。或许,我连保持这种潜藏的勇气都没有,所谓,无药可救。
看书,听故事,敷着心灵的膏药,自以为,只能被故事拯救。
越往下看,越有被拽住的感觉,不是故事拽住了人心,而是那双清水静湖的眼睛,拽住我所有,感知,念想,甚至生命动态。
我问,为什么会这样?一朵冰艳之花,在冰天雪地里融化,生命之水滴在手心里。因为,真实存在。无论如何掩藏,这份感情,存在某个地方。
我想,这信,就是写给她的。
它夹杂着简单的情绪,渴望被理解,渴望说得清,渴望,走进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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