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停驻,没有理由言弃,
想过放弃,也想过离去。
敏感的内心,一次次地骄纵,
卑微的灵魂,默默地漂流,
漂泊的轻舟,无助地顺流。
总在庆幸什么,也总在在埋怨什么。
痛过之后的自我安慰,
当时觉得可悲,现在感到可笑,
可骄纵的灵魂,忍受不了世俗的尘垢。
我累了,可和寻常人想的不一样,
成天奔走在人海之中,几近萎靡,
想过泪流,又忍住了,
当最后一枝蒲公英被踩成稀泥,
谁还会在意脚下的芬芳?
祈祷,问过,想过,痛过,也悔过。
文字,令我侥幸,从未高贵 ,却自恃清高;
不想屈从,却故作病态。
让夜晚来罢!我将肆无忌惮,
可否轻声问候,好否?好否?
生命尚在,灵魂剥脱,
我不想屈从,却又故作病态,
让世人看看这浮夸,是否过了头?
敏感的内心,再一次骄纵,
问世人,可否予一抹同情,算折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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