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0 星期三 天气 云满天
作者白晓星 笔名山妖
风舞弄着光影,婆娑不定,在途径的人身上闲倚堪遍。然我犹如哗然里的一处栅栏,故作矜持的等待,等待着一切可以遇见的可能。一丛莽草依偎,一树花开拂耳,一只鸟儿停栖,一滴雨露阑珊。
窗台上的触须, 总会寻得到可攀附的快乐,在抓呀抓,抓得花开了又折回原来未开时的模样。从清晨到晌午又到傍晚,甚是疑惑牵牛花的喇叭状是谁打开的,又是谁替它卷起来的。然更惊奇是它的小触须,在抓牢某一处前,会试先自转成几圈螺旋环,定是为起风时拉伸缓冲自定义的吧。植物的思想是本能的,还是惯性的呢?此刻我欣喜的拽着思绪一头捋着一头,跟随花香的角色舞蹈,舞蹈着陶醉的幸福,直到把夕阳都拽得落幕了,也未可知。
夏夜在纱幔的每个孔洞里穿梭,挤压进枕边贪婪地一圈圈纠缠不休,象面条机一样拉长了妈妈的催眠曲,我不肯睡,便去问,那个离得最近的小蚊子,请你来回答,回答我,这一次梦将由谁送过来的呢?
等了梦很久,等的睫毛象箱子上一把陈年旧锁,似锁非锁地提醒着路过的时间,请把最最重要的放进来吧!窗外的月儿急了,趴在窗棱不舍得挪移,非要弄个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夜沉默不答,有几枚星子落进蚊帐里,在狂欢的眨着眼睛盯着我猜。我想啊想啊,一不留神就跌进黎明里。
窗外的云海拉响了闹钟,叮当叮当滴响着。梦醒了,开始梳妆,我的心凌乱的好似很有章节,妆镜里折射着谁人的新欢旧爱呢!激情又被再一次复活,赶趟似的,赶趟似的趴在窗台,瞧着奚落的街路。透过沙沙作响的叶子,微微瞧得见丁香花娇羞的模样。这回轮到我出神的猜,云儿呀,你又在哪条无人的街路,正给予伞下那个遇见的全部热情呢。
巧见,沉言犹壶,在一切当中内外炙烤浑然不觉。窃喜似乎归属于风景,也似乎归属于双眼之中。笑靥与眼神终不能永恒,但与万物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刻的对视,四目燃尽了此生万千,从此何处风景再也临摹不出当时的你我了。
不曾相识,也不相识。却要在努力的告诉自己,即便一切最终都会无人记起,也包括自己,也要拼命的活出万物都要嫉妒的样子。因那一刻的偶遇,所有一切都在为你的出现而妆点,为我的生命而存在。
我轻轻的转身,即看做是暴力的话,那你初绽的颜笑早已倾刻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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