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一篇散文也没写,赶快写一篇。
上个月20日去黎里古镇,在民族博物馆看到了许多老纺车,这些纺车似曾相见,小时候家里也有这样的纺车。
母亲是县棉织厂的下放工人,她不太会下地种农活,自然会纺线,各种各样的线都会纺。记得在我家后门口,长了许多野麻树,每当夏天的时候,一棵棵野麻树密密麻麻,长得郁郁葱葱。
母亲就会用镰刀,把一棵棵麻树割下来,去掉叶子,撕下麻树上的皮,把一条条树皮,放在竹干上凉晒。晒干后母亲把树皮放在纺车上纺成线。只见母亲右手握着纺车上的手柄,轻轻地转动,左手拿着树皮放在纺车的锭子上,像变戏法一样变成一根根麻线。
父亲虽然耳聋但他聪明,农活样样情通,他不仅会叠柴垆,还会编织草绳草鞋罱泥网等。父亲先用麻线扎起来,把一头坐在屁股底下,双手用力不停地搓,有时还吐出一点口水在手心里,麻绳在他手中也像变戏法地变出来了。麻绳很结实可以做土垯(用来装泥的工具)上的绳,可以捆绑水稻挑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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