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希腊时期,有三个著名的老头子,而好巧不巧的是,这三个人偏偏还是师徒关系,不可逆顺序的要叫对方爸爸师傅。但是这三个人,都有着影响世界的伟大脑袋,都骄傲的不行,从第二代老头子开始,就不完全继承自己师傅的学说,到第三老头子,好嘛,学说几乎一点没继承,单把第二代老头子的叛逆继承的一滴不漏,还发扬光大了。这三个著名老头子按师徒顺序就是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今天咱们就来聊聊这第二代老头子柏拉图
柏哥,一个古希腊时期的破落贵族,当时的希腊民主党和贵族党争论不休,但是我们知道古希腊的民主政治是西方民主政治的摇篮,所以柏哥所代表的贵族党在这个时期是不占上风的。而且这个时候,古希腊的诗歌发展璀璨,荷马已经使史诗浸入到了大部分古希腊老百姓的心里。
可我们的柏哥是很倔强的,他偏偏不信这个邪,他就是要当一个骄傲的贵族小哥。
在他通读了荷马史诗之后。觉得真好看啊堕落啊,老百姓们看了这玩意儿,那还能做一个有道德的好宝宝吗?所以我们柏哥就提出,不要读诗歌,诗人都是坏银,让我们一同建立一个理想国,把这些坏叔叔都赶出去。
那诗为什么会不好呢?这就要提到柏哥的世界观了。柏哥提出了一种概念即“理式”,所谓“理式”就是世界的最高真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接近理式,了解理式。简单地说,理式就是神灵所创造世界的程式,咱们普通人只能通过学习来拼命的接近他,如果我们足够拼命,我们就会获得灵感,那这个灵感是从哪里来的呢,是因为一种记忆,这种记忆是当我们还是小水汽在天上飘着的时候,曾经看过一眼神灵的理式世界而产生的,他一直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中,但如果我们一直是一个不学习的小垃圾,那我们就永远也想不起来,但如果我们学习了,欸,那这种记忆就会通过灵感的形式让我们重新想起来。这就是柏哥的“灵感说”。而我们在想起来的时候会陷入一种迷狂状态,而别人在读到我们会想起来的灵感时,也会陷入一种“迷狂”的状态,大家一起迷狂,一起回忆,一起升天。这就是柏哥的“迷狂说”
那这个学习是学点什么呢,追根究底就是学习怎么模仿这个理式世界,提到了模仿,如果认真看小玊上篇文的旁友就会想起我们小亚似乎也提过“模仿说”,没错!这就是从柏哥这里继承的,而柏哥的“模仿说”是从他的老头子苏大强爷那继承的。好笑的是,虽然这三个老头子表面上都提倡“模仿说”但他们所模仿的对象、目的等等都是不同的,甚至有些还是相反的(笑,果然是叛逆三人组)。
按柏哥的观点,模仿的精髓就是到底像不像(形式),那就很显然了,你说这写诗的,那是搞艺术的啊,是需要艺术加工的,那能完全一样吗?那肯定就干不过搞历史的、雕人像的,甚至盖房子的。所以很惨啊,按柏哥的分法,诗人就是最垃圾的。世界上有三种床,“理式床”是最高档的,那是神的所在,是永恒的、真实的;第二种床是“工匠床”就是人能做到的最像的模仿,比如法律的制定者、木匠、工程师等等这些,他因为已经是一种模仿,所以是不真实的,不具有普遍性。最次的一种床就是“诗人床”,诗人床亦是一种模仿,但他说对现实世界的模仿,即对“木匠床”的模仿,所以他更加的不真实,“与真理隔着三层”。
那诗本来就极度不真实了,他还会激发人的情感,他就更恶劣了。本来好好一个平静的佛系男人,读了点史诗,内心不平静了,天天想着诗和远方,那这整个社会还能安稳吗?越读诗,越快乐,越快乐,越荡漾,罪恶呀!
但是柏哥真的是一个可爱的小老头,他虽然嘴上那么说,但他看诗看的比谁都快乐,可以说他简直诗荷马的“小迷弟“,他曾经在《理想国》卷十中说:“我的话不得不说,虽然我从小就对荷马养成一种敬爱,说出来的确有些于心不安。荷马的确是悲剧诗人的领袖,不过尊重人还是不能超过尊重真理,我要说的话还是不能不说。”(这种最爱真理的思想也被小亚完美继承,优良传统啊)
这就是柏哥,一个可爱的假正经小老头,其实他在那样一个时代,是受到了一部分民主思想的影响,但是他本来是一个贵族小伙,因为民主党失去了本该有的待遇,再加之他可爱的老师苏大爷也死在了民主党手里,所以他本能的要与民主党斗。但是在他的美学思想里,我们也能看到他的矛盾,但他的主流思想方向还是“有神”、“理式”、“文艺教化”,“文艺创作无理”。
柏哥的思想在古罗马时期被一位叫普洛丁的小迷弟发扬光大,后来形成了“新柏拉图主义“影响了包括康德在内的许多大思想家。
当然这是后话,欢迎小伙伴们持续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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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西方美学史》朱光潜 中华书局2013
《西方文论史》朱志荣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柏拉图文艺对话集》柏拉图 朱光潜译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理想国》柏拉图 郭斌和、张竹明译 商务印书馆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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