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四月一,毫无疑问。
阿杜的身体和她开了个不太友善的玩笑,她许久未好的感冒严重了,重回学校的我许久没见她,至今才明白她在忙着生病呢。但这并不是让人开心的事,以至于我俩半夜跑去医院。好不容易找到大门,挂了号,抽了血,采了一点粑粑,拍了片,结果是没有事。消息是好的,但总觉得太难以想象,那就等阿杜你好了我们约着寒姑娘好好地出去玩一趟吧。
慢慢从十一月的印记里爬出来,想着小名叫女权主义的平权主义,还在挣扎。我和母亲道了别,她不再理我,我也怕再做了傻事影响到她。我很累了。
夜里梦到一直穷追不舍的蚂蚁,和一个不知道认识不认识,不知道是未来的还是臆想的男友在一起,但小蚂蚁依旧跟着。
有些回忆一旦跌入便是死路。
写文章再没有兴致,要挤尽脑汁才能憋出来三两句,我还没有说简书的风气要靠大家的支持才能得以改善,就像国产电影的发展一般,要读者和作者一起努力。我脑子已经在难受,它在暗自计划着罢工,即使我打算和它协商。
我对自己说,十一月要写出来,虽然我痛恨自己只会写,但我还是只会写。我多想把他的一切告诉我最亲爱的人,但我知道这对自己亲爱的人无疑是一种不可磨灭的创伤。我不再有勇气。我处理不妥,对母亲斥责一番便匆匆离去,想等三年后我毕业再回去看一趟,希望那时候她头发依旧有如青丝。
依旧,我对人生中的光赶到欣喜。但我对它付有义务,我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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