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年,钢筋水泥建构的“城市森林”,让我“躲进小楼成一统”,与农民兄弟既没有互动,更缺乏交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卷起衣袖,捧过酒碗开喝——“喝”、|“喝喝”、“喝、喝、喝”,喝个痛快,淋漓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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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换乘了三辆公交车才到达上华街道大元畈村。该村虽位于婺城区与兰溪市的交界,却能野蛮地成长。据说,下午一点钟以后,临近的婺城区罗埠镇、洋埠镇和距离较远的婺城区汤溪镇的农民兄弟都会驾驶或搭乘各种车辆前来喝茶、聊天、打牌。是不是属于“三不管”地带且不说,反正村里人多店也就多。
为了把该村所有小超市塑料污染治理的情况查个清楚,我干脆先吃起了第二顿早餐。带饼夹油条,再加一碗豆浆。等我查完八家小超市,已是十二点零四分,每个小时准点返程的公交车刚刚开走。那就索性回到早餐店等待。
只见四位汉子和三位年龄不等的女子正在那里吃饭、喝酒,其中一位大爷估计酒量不是很大,却喜欢喝一碗碗黄酒,大大咧咧地说着农村里发生的大小事件。见背着双肩包的我慢慢走近,他也不想停下话头。她的妻子曾几次想打断他,他也全不予以理会。他说:“即使报社记者坐在这,我也要说。”说着,说着,说到了我的名字。我问:“您是谁?”他说:“我儿子曾到兰溪报社实习过,可惜没转正。1998年直接去当兵了,现在是在深圳顺风总部。”我又问:“您儿子姓啥名谁?”哈哈,原来大爷是我在兰溪报社当记者部主任时的实习生的爸爸。他与他的妻子又认真看了看我的大脸,开心地笑了,说:“是真的,真的。”他们认识我,是因为我们记者部一帮男女记者在他家吃过饭。
他让我坐下来喝酒。与他并排坐的早餐店店主、他老婆舅也叫我一起喝酒。我虽然坐下来了,却一再拒绝他们的好意。毕竟,现在的身份不同,且午餐、晚餐都下了禁酒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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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还在报社继续任职,是不是就会立即响应他们,一道喝酒呢?我还真的说不好。反正,我只抽他老婆舅递过来的香烟,听着他说酒话,直到一点钟我才乘返程车离开。
喜欢喝点酒的大爷,姓章,今年7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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