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24)

夜风干净清冽，我和K保持着不会被问询的距离。夜莺们并不鸣啼，轻巧的掠过我们身畔，偶尔投以似漫不经心的一瞥。我和K竭力表演着轻松，不去和这些城市的护卫者对视。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指节渐渐泛白发冷，K的掌心隐隐传出“格格”声一一是被K从地上拾起来不及归位的人造贝壳纽扣在指腹压迫下发出的悲鸣。

护卫者们似乎放弃了怀疑，或许是因为我和K携带了足够有说服力的证件，证件的效力压过了杏仁核及海马体扫描结果的几处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