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提到自己喜欢的各种事情,并不是身边的人都能够理解,你希望达到的生活状态,很难与人彻底分享。
这不是生活常态吗?谁能够完全被人理解,世界上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依然有自己的空间,需要这样的距离让思路清晰,让生命安宁。
你喜欢的东西当然可以与众不同,我们努力为了大多数人活着,并非就是需要放弃自我的个性。即便我们是红细胞,白细胞,依然在一定的范围内,慎重的选择自己的重要指标。这个隐秘的世界大多数人根本无法掌握,甚至难以理解,他们会有刻板的一些印象,你有必要逐一纠正吗?不需要,也不必要。
在我看来他们也并不是真正的关心你的问题,更多是为了获得支撑而已。而你的解释更加显得画蛇添足。
杨绛老师在《写在人生边上》,提到一个故事,说明钱钟书老人家的学识,功底。
解放前曾任故宫博物院领导的徐森玉老人曾对我说,如默存者“二百年三百年一见”。美国哈佛大学英美文学与比较文学教授哈里·莱文(HarryLevin)著作等身,是享誉西方学坛的名家,莱文的高傲也是有名的,对慕名选他课的学生,他挑剔、拒绝,理由是“你已有幸选过我一门课啦,应当让让别人…”。
就是这个高傲的人,与钱锤书会见后说我自忏形秽,陪同的朱虹女士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所知道的一切,他都在行。可是他还有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我一无所知。”
钱锺书自己说:“人谓我狂,我实捐者。”捐者,有所不为也。臂如锺书在翻译《毛泽东选集》的工作但是不积极。钱锤书坚持不参加任何党派,可能也被认为是瞧不起组织,是骄傲。其实不然,他自小打定主意做一名自由的思想者(freethinker),并非瞧不起。
在杨绛老师的眼中,钱老有天人一般学识。从普通人眼中,看见的也是一个谦逊的学者,一个有着独特世界观的老人。这样的老人开心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有的他试图让人看见,有的他也无所谓让人了解。
我们都是普通一生,终其一生了解的也只是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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