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ebd12cf92ee0ccfc.jpg)
包装
有些罗兰·巴尔特提及的日本文化现象未曾亲历,只好找参照对象。
![](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a61e7b98095dffac.png)
![](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0a754d34ffcd875d.png)
如果说这些日式的事物和方式在我们看来都显得都很小,这不是由于它们的尺寸,而是因为所有的物件、手势,甚至是最自由、最动态的东西,都好像是被框限的。
这样的感觉是很明显的,雕饰显得精致,精致见小巧。用作者的话说,来自某种精度。精度来自于某种引起幻觉的额外添加或通过某种切断,去除物件之含义的羽饰。这种去除在这些年成为显学——断舍离。
![](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a689af18cf0e7c42.png)
日式事物周围,只有无,一个使事物亚光化的空的空间。
内敛,必然收缩,收缩自然微小。
罗兰·巴尔特又举了花道的例子。
![](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282cc75d6e59fae9.png)
日本插花则能让人在枝杈间隙中、在其高低不一的空隙中移动身体,不是去解读,而是重新找到书写者之手的踪迹:这是真正的书写,因为它制造了一个体量,并拒绝让阅读成为对信息的简单解码,它让阅读能够重新追索书写工作的轨迹。
同样的是包装,开头配的那张图。
礼物的贵重与否不重要,而是包装严格的布局,达到几何般精准,又总是在某处打个褶、打个结,做出不对称的模样——郑重其事。
包装盒才是礼物,而不是盒中之物。比起包装盒当中的物品,包装才是礼物的本质。罗兰·巴尔特以符号学术语来解读这一现象:
礼物制作的功夫似乎都投注于包裹,物件因此失去存在的意义,成为蜃景:包着包着,所指就流逝了。当我们拆开礼物,找到包装符号的所指时,包装就显得无意义和可笑,被丢弃。
送礼送的是符号,空的符号。
这让我想起典型的包裹诈骗。
在马路边上,骗子堆起一摞包裹,说是无人接收被处理的包裹,不论大小重量统统10元,找来几个托买几个预先标记过的包裹,一打开里面都是远远超过10元的东西,引得围观群众纷纷掏钱。结果一打开,物品价值远远低于10元。
包装的矛盾:包装要被丢弃,但正是包装赋予礼物的意义。买椟还珠的人聪明,有椟里面就算装的是便宜货,也有了珍珠的价值感。
三种书写
![](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aa9b5bc62f68fc32.png)
这篇小文中,作者比较了日本与西方戏剧的差异。
文乐木偶,巴尔特称之为三种书写方式:一个是木偶的动作,另一个是三个技师的操纵动作,文乐木偶师傅操纵身子与右手,弟子之一操纵左手,还有一个匍匐负责木偶的行走,最后是坐在一旁的演奏与配唱者。
在常见的木偶戏中往往只有两种书写:操纵与配唱是同一个人。
![](https://img.haomeiwen.com/i3128229/be0e988f5a0217b1.png)
戏剧呢,角色、演员、声音甚至是合一的。演员操纵角色,自己就是角色。罗兰·巴尔特在这差异之中,看到西方戏剧的某些特别。
明天读。
打完,收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