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四十五岁,一登泰山。不老不小,一泄抒怀。曾日月之几何兮,我已不老不小。有人说,国人一生必登一次长城与泰山,人虽衰,壮其志,吾虽登,志却不知何方去了?哈哈!
想惜抱先生,岁末犹有登山之举,不知除夕团圆,此何心也?人之志,虽冰雪溜滑,犹一天、中天、南天门,万八千阶,几匍匐而登,是真意啊!
吾绕江南来,驱车千里多,由小桥流水潺潺,转而泰山雄胜。泰,太平也,然吾不知太平,只知世传泰山雄胜,一举而登,后生可以豪也!吾从龙头到龙尾,三百几多,取一身汗也,然实雄胜,南天门以下,立陡石嘊,出溜滑也,一跌入那深谷中去也。
孔子于我何其远也,帝封禅与我何关也,然天下雄胜,还可以观一观,人活一世,总归有点念想。
想那《挑山工》、《雨中登泰山》等,极其向上,不若吾之流言。细思恐极,讲点山中景色吧。龙首枕山,五彩点苍,半山居雾若带然。天街崖顶,有叫卖声;皇帝行宫与玉皇大帝宿处毗邻;望日出处神州最近。且不说那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谁不逞英豪?谁不欲一登南天门而成仙?
胡言乱语、信马由缰,泰山已令我足晕,一登或为一生之行,它日再来不来不可知,人间事,孰知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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