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蒋小欢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在操场上走着,突然一只手拍在她的肩膀上,她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
开心地说到:你怎么来啦?钟喜喜呢?
林家乐:她说你心情不好,叫我过来看看。(林家乐想起昨晚肖锐发给他的信息:你有时间帮我去看看那个暴力女呗,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但还是有些担心)
他本想拒绝的,但对于兄弟的要求,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来了。并且隐瞒了是肖锐叫他来的事情。
蒋小欢:我没事呀。呐,看我多开心。说着做了个鬼脸。
林家乐:看来是某人多虑了。
蒋小欢:肯定是啦,叫她放心吧。
林家乐盯着眼前这个女孩,单纯地让他有些心疼。
林家乐陪着蒋小欢走了一段路,看她没什么事也就回去了。
蒋小欢又一个人戴着耳机,在操场的草坪上呆了好长一段时间。
蒋小欢刚到宿舍时,一脸欣喜地正想跟钟喜喜分享刚刚的事,表达自己的谢意。
才发现钟喜喜正跟黄蕊聊地热火朝天,并且没有理会自己。
蒋小欢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接下来的几天都如此。好不容易,蒋小欢才找到机会与钟喜喜独处。
蒋小欢:亲,你最近怎么啦?
钟喜喜继续不理她。
蒋小欢岔开话题:亲,我们去吃东西吧?
钟喜喜一脸嫌弃:和你?没心情。
蒋小欢也有点生气:你怎么啦?有什么不能说出来吗?
钟喜喜:说,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蒋小欢:我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不可以跟我讲?
钟喜喜讽刺地笑到:最好的闺蜜。你自己说呀,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你喜欢他就直说嘛。
蒋小欢不懂:喜欢谁?
钟喜喜:还装?装习惯了,是吧?
蒋小欢气愤地说到:你说清楚。
钟喜喜将那晚蒋小欢和林家乐在操场上的照片,拿出来。
钟喜喜:还有什么好说的?
蒋小欢:不是你叫他来的?
钟喜喜苦笑到:装,继续装,你还打算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蒋小欢辩解到:我没有。
钟喜喜冷冷地说了句: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钟喜喜想着自己什么都跟蒋小欢说,毫无保留,自己喜欢的人,讨厌的事,无所不说。
而且蒋小欢失恋了,会陪她去玩,让她忘掉不美好的事情;难过了,会想办法,逗她开心;甚至担心她肚子饿,而不惜“虐待”林家乐这个苦力男。
而蒋小欢什么都不跟她说。
想到这些,钟喜喜生气而又难怪地离开了,头也不回。
蒋小欢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而且知道现在跟钟喜喜解释,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想其他办法让她明白了。
都说失去一个闺密的难过程度,不亚于失去一个男朋友。
在后来的那段时光里,蒋小欢整日郁郁寡欢。
爱人的离去与背叛,闺密的误会与不理解。
这些每个点对于她来说个个都是致命的伤。
那段时间,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去图书馆,相比于自己的孤苦无助。钟喜喜常与黄蕊等人欢声笑语,肖锐也常有黄蕊的陪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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