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新年的第一天,就很充实。
累,但是很开心。
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是先带珺祎去挂水。
咳嗽发烧是个慢性病,得有个疗程,所以急不得。
挂水是在我们邻村一个乡村医生家里挂的,说实话,我是很不放心的,但是经过军哥的一番讲解后倒也放心了些。
我过去后的第一件事是先了解下这几天分别挂的是哪些药水,第一瓶是头孢,消炎的;第二瓶是中成药,抗病毒的;第三瓶是化痰的,分别是三小瓶,连续挂了两三天了。
了解过后我便马上和军哥汇报了下,军哥答复是在正常范围内,不用担心。
那我就能接受了。
三瓶水很快就挂完了,结账时发现才三十三块钱。
好吧。
越便宜,我反而越心虚。
这要是搁城里,怎么不得个三五百块钱?
上次珺祎发烧,在南京那边医院住了四五天的院,貌似还花了四五千块钱呢。
挂完水,依照每年的惯例,我们去外婆家吃了顿午饭。
吃完饭我们在院子里晒太阳,珺祎在那边玩,看到珺祎在那边玩耍时我还是挺受感慨的,因为曾几何时,在我们像珺祎这么大的时候,在院子里玩耍的是我们。
一转眼,玩耍的变成了我们的孩子了。
真的是一代又一代。
玩了会后我们就先回家了,因为下午有好几个同学都要过来,所以得提前回去准备着。
很巧,在我们刚要到家的时候,看到了老丁和宫正站在我们家门口,他们应该也是刚到,拎了一箱酒一箱饮料。
我是蛮过意不去的,但又想呢,这大过年的,总不能空着手去别人家吧?
所以也便能理解了。
虽然我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记着呢,要不然怎么说礼品是传递感情的最佳媒介呢。
这时珺祎想要睡觉了,于是我妈带她睡觉,我带老丁他们几个去山上转转,因为健哥也在山上呢。
一溜烟的功夫我们便到达了山顶。
可惜的是有雾霾,站在山顶看不清山下的景色。
没一会,军哥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在哪。
原来他已经到我家了。
于是我们又急忙地赶下山。
回到家后我们坐在门口喝茶晒太阳嗑瓜子聊天。
为什么说城里人对这个过年看的很淡呢?
我们聊天总结出来的结果是他们没有这个氛围,不像农村,随随便便一幺吼,十几二十口人肯定能喊到的,特别热闹,所以我们就会比较在意过年,不管如何,春节都是要赶回老家的。
晚饭的时候另外几个同学也过来了,家门口的,挨着很近,趁着春节聚下。
其中还有一个家门里的小表弟。
这个小表弟可厉害了,没他在的时候,我都是自称学霸的,在他面前,我觉得我连学渣都不如。
自然,他也成了晚饭的焦点之一,众人纷纷向他讨教学霸是如何养成的,是为下一代讨教的。
小表弟是95年出生的,现在已经博三了,在上海交大,学的是人工智能方向,今年七月份要去悉尼读双博士学位,要读个两年。
我也是这次才知道,原来他当年高考是能考上清华的,然后因为调剂到不太好的专业而没去读的。
晚饭的时候,我重点介绍了下军哥给他认识,因为他们都在上海,以后好有个照应。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就是我们一定得学会抱团取暖,这样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来,因为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能混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考上大学),我们应该向更好的方向努力。
酒喝到后半场的时候,婷姐和储哥带着娃也过来了,他们是下午从合肥赶回来的。
这下好了,人都到齐了,也难得在大年初一聚的这么齐。
很开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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