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什么,我的这种带有宗教意识的胡言乱语说教下,我们各自的归宿,我们各自的退守,仿佛有了目标,仿佛退进中国远古时代的北京山顶洞人时期,一切应有的历史胎记与几千年的中国文明退化了,竟然不知不觉还原了原始人的模样。
是的,我们的这样的不由自主的回归原始思维的变化与裸体真的不可想象,这难道是我们先验许诺的原始人野性思维的原始形态吗?是我们神秘莫测的世界特异功能吗?很难想象,我们这些曾经在历史之路横刀立马的家园,这些不向权力世界抵头认错的人,这些敢问路在何方的人,这些为了一时冲动,一腔口无遮掩的心血来潮的人,这些大气磅礴灵魂出窍的人,这些一支红杏出墙水漫金山的手记,这些波诡云谲雾里看花的人,这些五马分尸运筹帷幄的诗篇,这些五毒俱全良药苦口的猛药的人,这些举重若轻决战千里的人,竟然在宗教气氛感染下,进入一个个热泪盈眶,一个个捶胸顿足状态,仿佛在这种倾听中还原了亚当与夏娃无拘无束的人类天性,仿佛重新进入人类伊甸园,仿佛受到那条智慧蛇的诱惑,偷吃禁果的人们,一个个飘飘欲仙,一个个美不胜收。
我从来不承认人类宗教会产生这样的净化人的灵魂作用,因为我受到马克思对于世界的教导,说人类的宗教是人类的鸦片,是人类心灵的叹息。这样的教育让我没有想到,当我还原宗教的原始意义之际,竟然让我们这个五马分尸的家园,重新沐浴在新的世界,那种走出伊甸园的人类本来面貌,那种重新获得人类背离上帝的原罪。这也难怪,当人们在无处逃寻时,最容易选择人类的宗教,走向心灵的转向。
而且人类的宗教寄托人类灵魂拯救时,人的困守远远不如人的逃离更接近人的本性。而且人的困守只能是暂时的,而不是永恒的,而且正是人类宗教这种特异功能的麻醉作用,所以马克思才说人类的宗教是人类精神的鸦片。然而这样的精神鸦片对于那些在现实世界碰的头破血流的人们来说,他们愿意把他们的信仰转向与贡献给万能的上帝,可是对于其中的一部分人来说,也不是说一辈子意味着充当宗教的奴仆。是他们,还包括我这个裹脚的哲学思考家,当然也包括我们这个五毒俱全的家园,在新的现实社会重新迈出脚步时,为了我们各自的先验许诺全力以赴时,在淋漓尽致挥舞存在的潜能时,我们也可能把对于人类宗教的倾听忘记的一干二净丢到一边。甚至掩埋的无影无踪,剔除的干干净净毫无察觉。
由此,我们这个思想与肉体家园分离是自然而然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既然认同了宗教的麻醉与幻觉良药作用,自然各奔东西,不会建立热线联系,也不会形成山头,仍然以这样的五马分尸的家园作为依托,让我们的分离,以至于以后的团聚,倒像一个饶在我们身边的宇宙黑洞与历史黑洞,就如同深海长眠那样快乐存在的而又大象无形,我们的这种状态就像是夜空中的无家可归的流星,在先验许诺世界各自打拼,在时隐时现的爱情故事中各奔东西,其实誰走向现实之路,誰走向历史之路,谁在事业中前仆后继了,谁在思想煎熬与困守中创造新的历史之路思维而卧心尝胆,谁在思想探索的新长征路上独辟蹊径了,我们这种形形色色的不同的思想命运仍然决定了我们思想与肉体家园的何去何从,都是不可预期与测量的,都是没有相互比较参照系的,就像物理学中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与薛定卾的測不准原理,我们这种不同的七零八碎的命运的归宿,将不得不追求的不同寻常的命运世界魔方,并在这种追求中,等待世界末日的审判与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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