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我的知音程兆成的突围的命运在此时此刻背起了十字架,又被钉在十字架上。可以说这是他的展示与锻造人类伟大性格的厄运,也是他的性格在这种背景下的伟大荣光。而且从一定意义上说,他的类似于苦海远航的突围,充满了海路的流浪,陆路的跋山涉水,也贯穿着天路的思想历程。他的锻造人类伟大性格的结晶一一那种里程碑式的思想里程碑,自然铭刻了人类厄运的不朽,也烙下了人类寻找异乡命令的思想厄运。他的这种苦海远航的不朽的厄运,这种对于异乡命令的寻找,因为在中西不同文化语境下展开,在世界舞台中展开,在批判与怀疑的立场展开,所以他的这种厄运与异乡命令,不仅仅是展现了不同文明,不同文化的纵横捭阖的异乡命令,而且也穿越了人类历史不可磨灭的共时性。他这样的厄运首先是一种与神预的承诺,意味着他的厄运轨迹,寻海路而归显得树高千丈,沿陆路立国而又奠基家业,其中也不排除他的思想历程尊天路而返,显示一种不可逼近的人类的普世价值观的道德明智。
可是由于异乡命令的本意与他的锻造人类伟大性格的天性,由于他的历史之门与未来之门的链接,由于他走向使命的罪与罚,他的厄运途程中的永恒对立与统一,这种二律背反的永恒前行与忏悔,很可能使他的突围行动,越向高处伸展,那么他的家园之根在他的灵魂中,扎根进他的心灵转向中,扎下世界普世价值的道德之根,而且为了超越,他也必须走向新的历史之路,必须记住他的历史苦难。而这样的一纵一横的历史之路与现实之路的交媾,不仅仅是构成了他的历史之路与思想逻辑的坐标,也构成了每一个人的命运形态的坐标,甚至构成了人类不可摆脱的十字架坐标,而这样的各种各样的思想坐标,固然造就了他的在劫难逃厄运,可是何常不是他的锻造人类伟大性格的崇高呢?所以不要过多的责备他的突围吧,如果失去他的突围,那么通向未来之路岂不是悬浮在空中无所作为?显然通向未来之路必须由他的历史之路突围行动来守望,他的这样的突围,其实包括异乡命令的內含,不是哪个人,哪个民族,不是在这种一纵一横的文化坐标上苦熬过来的吗?毕竟历史的进程是一个进进退退的吐故纳新的螺旋进程。而他的突围的罪与罚,只是有了异乡命令的先验许诺,才显得与众不同,并展现一种男子汉大丈夫气概。而且他的突围逻辑是:面对他的历史之路苦难,而他的脚,他的行动却迈向了未来之路的预设家园苦难。他无非通过他的突围的承诺背起我们共同体命运的十字架,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那样屡战屡败实现他的在劫难逃的命运而已,并在罪与罚的忏悔中,完成他的将来与共同体重新聚会的目的。
而且真正体现人的一生态度的思想行为,其实对于人的异乡命令的选择,人的突围冒险与预设家园的自治形式,人的承担罪与罚的道德,所面临的五马分尸远离家园之到场,他的远行获得的拯救其实就是一种先验许诺的拯救,从而使这种先验的拯救作为人类的前行共同思想参照系,超越地预,乃至于超越民族意义来显示人类理想的伟大性格。而这种先验许诺的异乡命令所突显的伟大性格,需要他的承诺为他的前行引路,需要他的承诺预设家园的守护与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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