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还不错,短袖短裤穿着甚是凉爽,下班回家路上遇到个熟人。
闲聊中,熟人仔细盯着我的手臂,问我,“你这疼不疼?”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视线,我才想起我手臂上有个不小的纹身,她指的应该就是这个。
“非常疼。”我实话实说,现在都能想起那个滋味儿,贼爽。
“那你还纹?”她兴趣浓厚,我看这话题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了。
于是,我笑着回答:“好了伤疤忘了疼呗。”
“还有?”
“嗯!”
“多少?”她继续追问。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纹在哪里?”
“秘密。”我很有礼貌中止了问题的延伸。
我能想到,她接下来无非是想问,纹的什么,她想看看之类的问题。
带着些许不甘,她依旧说道,“我以前很想纹身的,但是你知道我有选择困难症,不知道纹什么好,好羡慕你。”
羡慕这个词真的逗笑了我,为了不失礼貌,我开玩笑说了一句,“你确定要纹的时候告诉我,我帮你选。”
“你知道我很怕痛的,你都说痛的话,我怕我受不了。”她的纠结让我有点恼火。继续聊下去就没意思了,我说有事得走了,结束了这无感的聊天经历。
若不是因为熟人的提醒,我都忘了手臂上的纹身,虽然现在纹身的人不少,估计结合我的工作性质来说,大多数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笔名纹左,源于我的一句话,纹身,只纹左边。我的纹身,都在左侧。从小我都偏爱左,吃饭左手拿勺子(笔和筷子不行,要挨揍),做较精细的事情,都是左手先试试,甚至强迫自己迈出去第一步时左脚先出。长大了嗑瓜子是左手,抽烟是左手,连自我感觉微笑的时候都是左侧的唇角上扬更好看。
现在想来,迷之爱左并非因为怜悯左的弱势,或者想借此训练右半球以达到对某种艺术的崇高追求,而是我的爷爷是后天的左撇子。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别人都是右手为主左手为辅,可爷爷强有力的左手可以一把环抱我,不差别人的举高高,爷爷写字是左手,吃饭是左手,做事都是左手,因为他只有左手。
所以左在我心里是特别的存在,就如爷爷在我心里永远是神圣的存在一样。这只是左,对于纹(身)来说,我不愿浪费太多的字来解说,毕竟这个社会还没到完全接纳纹身党们的存在。对于我个人来讲,这只是单纯的爱好,与哗众取宠无关。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