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25岁的最后一天,明天,我26岁。
越来越觉得,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一个编故事的人,更是一个虔诚的吹牛的人,有时写故事都能把自己都给骗得难过起来,这些故事统统发生在25岁这一年。
25岁是很多人的坎,上有老,下有假想的小。有假想就有荒谬和恐惧或者麻痹和自愈的能力,许多人的25岁仍深处生活的泥沼中,而有的人,已经奋力爬了出来,朝森林,朝大海,朝更远的地方孤独前行。
周鸿祎说:“有的人25岁就死了,但在75岁才埋葬。”
许多人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是应该是梦想,或者对生活的热爱。但我许多时候竟曲解为25岁之前,你做什么颓废些什么都没有关系,但25岁之后,你要崛起!要死灰复燃,要活出自己的样子,只怕你在25岁之后还过得是一成不变的生活,追求75岁的安逸。
不得不说,25岁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25岁之后基本定了一个人的人生轮廓和走向。仔细发现,人们常说的25岁是个坎,所言不虚。有时候多看看古往今来的名人25岁都在做些什么?相信会有一些规律可循。
但我的25岁,这一年中真的发生了太多的故事,这是我和社会真正厮杀的第一年,这是我在职场成长的第一年,这是我独立生活的第一年,25岁这一年,对我很重要。
一:25岁之“喜”
25岁,我开始舞文弄墨,不管在上海,还是在西安,我都在写些文字,水平的高低交给读者评价,安顿自己才最重要。
写作这一年认识了很多朋友,涅阳三水和张女子,还有班长扛着锄头闯京城给我了许多鼓励和指导。和文一哥相互斗嘴而结识,和梦琴姐因为读书而熟知,我与他们虽未曾谋面,但偶尔深入交流一次,有些观点的碰撞,屡屡给我启示,让我思想渐渐成熟。
后来我又到处折腾,送书、组织交友活动,又认识了很多朋友,通过不断地组织交流。能让原本素不相识的人成为朋友甚至知己,想一想都觉得奇妙无比。
这一年写了近四十多万字,二百多篇文章,拿了一两个征文比赛的奖品,获得一个集团的演讲大赛二等奖,再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荣誉可讲了。
这一年,姐姐结婚,家里风风光光设宴,我灰头土脸回家,但没人在意我,大家都笑着,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这一年,我辞去上海工作,进了一家社会团体工作,风光体面。
前两天,姐姐的工作转正,成为国家正式的人民教师,又是喜事一件。
还有哪些喜事,一时也想不起来,懒得翻朋友圈,忘了的就忘了吧。
二:25岁之“怒”
我日常性格温和,鲜有暴跳如雷的时候。但时常还是会觉得愤怒,为一些大事小事,扪心自问,怒不可遏。
这一年表面上的发怒,就是在成都的面馆和老板大吵了一架,也就是他多收我一元的事情,但这一元,我就是不给他,最后看他道歉的样子,我夺门而出一点也不高兴,损害了我对成都这个城市的好印象。
而内心的怒气则来源于一切黑暗和不公正。
为了牟取暴利,不顾老百姓的生命健康,漫天要价。得一个普通的病,非要让一个家庭倾家荡产不可。
前一段时间的疫苗事件,我就想起自己原来在上海的职业,我们为了自己的生活,眼看着许多假冒伪劣产品进入市场,这是主要负责人犯下的滔天罪行,但是实际操作者没有责任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的对吗?
我曾经为了生存,和中国千千万万的工作者一样卖了良心。
在西安工作后,接受的东西更为驳杂,对这个社会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愤怒时常会有,但大多时候,还是麻木不仁。
我亲眼看见许多潜规则,但不是我一人之力所能改变,我心存愤怒,那也只是找个渠道吐槽一下。
我的愤怒,来源于我认知中的不公平,也消解在这种若无其事的心照不宣中。
三:25岁之”哀”
25岁,这一年,我太对不起自己这副皮囊了。
多少个深夜,我趴在电脑上黑着眼眶熬着夜,一如今晚一样。我为自己悲哀,但我没有选择。
有个学姐说过,用周末的时光来弥补周内的发愤图强,其实说白了就是补觉,但真的能补回来吗?
这一年,我的父亲在做工时,被钢管砸中了大脚拇指,骨折让他在家中躺了三四个月。我不禁有些后怕,用人单位为什么不给工人缴纳保险,这种毫无保障的工作,为什么很多人还会去做?监管部门又在哪里?如果再出问题?又该怎么办?这种侥幸心理,让负责人赚得盆满钵满,是手下的员工拿命换来的血汗钱。
这一年,我25岁,还是不折不扣的月光族,有着贷款和花呗,每月领工资的那天一定是我心情最差的那天。这一点工资,别说成家立业,就是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别人口中安慰你的:“还年轻,慢慢来!”只会成为你逃避现实的借口,坦然说,我为自己的无能时常感到悲哀。
四:25岁之“乐”
我是一个略带幽默的人,日常交流中总会让倾听者捧腹大笑。
25岁这一年,值得一乐的事情还真不少。
在上海和朋友逛奢侈品时的假装富有,深夜在黄埔江边和一群轮滑爱好者刷街;在远远地地上盯着杭州西湖的人桥熙熙攘攘,我突然放大自己,亘立于天地之间,看着如蚂蚁搬家似的游客来来往往,这种放大自我的优越感有趣,确实有趣的很。
在南京中山陵了解到中国古代墓葬法——“黄肠题凑”,网上搜索之后,才觉得古人的智慧远超我们的想象,不得不在心里膜拜一下先人。
在西藏大昭寺下面晒太阳,和流浪诗人曹维熙交流退改火车票的问题;在民宿和同行小伙伴玩扑克画乌龟的场景;在纳木错我给“冈仁波齐”牌矿泉水瓶中装土的场景。
其实好多场景还很有趣,但我的记忆模糊了,在此不一一赘述了。
五:26岁的叶往
26岁的我,任务更重些,压力更大些,还是要持续写文,还是没事想出去走走。
原本我想好好写几句鼓励自己的话打打气,但写到这里突然觉得,我们就是一天一天地在努力,一天又一天地平凡下去,哪么什么轰轰烈烈的雄心壮志,只有一个又一个小目标。
小目标完成了,大目标的车轮才能滚滚向前。
26岁,继续喜怒哀乐,庆幸的是,25岁我没有死,26岁,终归要比25岁好一些,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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