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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正经
晚上,老光棍杨林喜欢一个人在美女如云的西校区闲逛,他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要是有哪个女孩肯把第一次献给他,不收他的钱,让他为她去死他也毫不迟疑。我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太抠,想享受女人却没有女朋友,又舍不得花钱找小姐。
哎!我也追求过姑娘,失败的关键在于我的骚太闷,没有表现于外在,如果上天再重新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返校园,我愿意在雪花纷飞的冬季脱了裤子,手里抱着一束玫瑰花,脖子里挂着心爱姑娘的名字,大声呼喊我喜欢姑娘的芳名。她要是接受我,我愿意再绕校园狂奔2圈,以此向她证明,我对她的爱超越了自尊,连裤子也不穿了,脸也不要了。她难道还不得被我感动的投怀送抱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是我的一大致命弱点,是我错过姑娘的主要原因。关于这一点,我怀疑是父母遗传给我的?也可能是我与生俱来的缺陷,生下来的缺陷很难通过努力进行弥补,就跟惯性一样难以摆脱。
在对待女人上,一些男人骨子里是很无耻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耻,很多遗憾是脸皮太薄而造就的,明明脱了裤子能表达的意思,非要穿着西服装正人君子。穿上裤子是衣冠,脱了裤子显示出自己禽(兽)的本性。作为一个成年人,我承认,我幻想过无数次跟喜欢的女孩儿发生关系!性是美好的,是一种戒不掉的、充满魔力的瘾。
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装的越是正经,脱了裤子越是原形毕露,在床上必会张牙舞爪、如狼似虎地扑向自己的姑娘,进入她的身体进入的很彻底。
一个男的追一个女的,说白了跟一条公狗看上一条母狗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后者直接一些,主动用鼻子闻心爱母狗的屁股,前者则装的一副先是以礼相待的虚伪嘴脸,跟人家吃个饭都得细嚼慢咽的,生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待到时机成熟,彼此熟悉的互相动手摸对方、更进一步亲密接触之时,男的就会蓄势待发,猛烈爆发,令女方对男方的美好印象一扫而光,男人脱了裤子不都一样吗?
老杨说,女的比起男的更虚伪,双方不熟悉的情况下,男的摸她一样,她就要死要活的,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双方熟悉之后,你怎么摸她,她都不会拒绝,在床上迎合的更是让男的无法接受,就算把家伙放到她嘴里,她也能含的津津有味,满嘴流油……双方装的越是正经,爆发的越是猛烈,连美国生产的杜蕾斯都顶不住要破裂,一不小心就擦出胎儿的火花,给妇产科医院提供了丰厚的收入,带动了我国医生行业的发展。
就我而言,如果说追一个女孩儿到底喜欢她什么?我说不上来。应该是眼缘吧,想跟她在一起,我追姑娘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傻笑着幻想,两人手牵手,一起漫步于桂花香弥漫的校园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爱情不愧是世间是最美妙的一种东西。
我们作为接触了太多成人电影的大学生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生理的发育成熟促使我们急需异性的滋润,对方的身体是我们最渴望得到的医治良药。男人需要女人,女人更需要男人。
我与杨林两个老光棍结伴而行,彼此隔开大约六十公分的距离,走在从图书馆返回宿舍的途中,途中有一道让老二蠢蠢欲动的亮丽风景线:一大群情侣成双成对、勾肩搭背,走在通往附近宾馆的路上,有的男生憋不住,趁着夜色的黑,把手伸进女生的衣服里进行深入摸索,女的也贱,一副很享受的陶醉表情,到了宾馆必将是一场挥汗如雨的大战……
那群人中绝大部分是艺术系和国教系的学生,大约晚上八点多,他们开始从宿舍出发走向西校区的学生公寓,或者西门口的卫校宾馆。其中大多数男女是刚入学不久的大一新生,彼此认识的时间不到半年,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孜孜不倦地探索性的奥妙,研究异性的生理构造,杨林说他看到这些人总会情不自禁地硬起来吗,想抓住一个来一炮。
在我们那群理工科的大学里,最容易考的系是国教系,国教系是学校打着土木工程这张王牌创办的新系,说是中外合资,其实是个以骗钱为主的骗子系。国教学生的高考文化分普遍不超过250分,只要交上15000元的学费就能上,没什么要求,比上个小姐还简单,唯一的不同是,比上小姐贵的多,外国货也不能那么贵,除非女明星了。
当然,国教系的饭桶们玩了不少姑娘,他们个个是富家子弟,宿舍门口停留着一整排豪华汽车,早上把车停在那儿就会有打扮的很骚的姑娘在车旁边守候,等候着车的主人来泡。
晚上大约七点多种,国教系宿舍大门口,一辆辆载着貌美姑娘的汽车从学校门口驶过,直接开向学校附近的五星级宾馆的方向。
每逢周六日学生公寓、学校周围的宾馆的生意异常兴隆,一房难求,前去入住的男女不计其数,小到18岁大到20多岁年龄不等,周六日那两天从男生体内流出来的肾精能存几大面盆,够日本整个国家的人当面膜用的。
据说,光学校北门口的两家不挂甲的垃圾医院,在一年之内扼杀的婴儿生命高达5000多条,手术费足够利欲熏心的医生们开豪车、买楼房用了,那儿的医生们个个吃的满脸油光,女医生肥的大腹翩翩的……
在我们学校,国教系是最乱的一个系,男女的关系很混乱,男饭桶们除了吃、打游戏就知道用女人,他们是两年制的专科,喜欢去找其他系的本科生。他们说,玩本科女生能让他们感到骄傲。
有一天夜里,我跟杨林在校门口看到了一辆北京现代停在路边,车牌号很眼熟,走近一看,是我们宿舍的国教系的那个一天到晚嚷嚷着“什么饭好吃”的死胖子的。
此时,一辆奔驰从国教系宿舍楼朝我们开了过来,杨林伸出右手,用食指指着不远处的车里的一对男女,气的浑身直抖,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今晚又他妈一个好逼被狗给日了!阿凡,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享受下此等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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