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昨天文友的话题,聊一聊自己喜欢的娱乐项目。
说到娱乐项目,爬山、电影、旱冰、围棋等等一大串,但是让我坚持最久、也是获益最多的还是武术。
我对于武术的坚持,源于心中的一份神奇的梦想。我从小就十分文静,文静得让人感觉不到我的存在。然而,就在这样文弱的身躯里却翻腾着一个不可遏制的“武侠梦”!
中学时代,在家里,我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在学校,我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不仅成绩一直排在前面,而且十分乖巧听话,绝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了。
那个年代,所谓的“好学生”、“好孩子”,都是用成绩来衡量的,而学武术什么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成天打打杀杀的,不务正业。所以,我对武术的“痴迷”只能悄悄地藏匿在心里,从不让外面的世界惊扰到它。
这也是我为什么非常喜欢霍元甲,一位颇有传奇色彩的大侠,他尽管出生武术世家,但从小身体孱弱多病,只能习文,不能学武。于是他就从父亲兄长那儿偷学,最终成为一代宗师。
我当然成不了霍元甲,但是让我心动的是,当一个孱弱的身体里总是翻腾着“武侠梦”的热血时,那种无可奈何的煎熬与我是相通的。
那个时候,“武侠”两个字对我而言也是简单直接的,仅仅停留在武侠小说层面,也许就是影视中那些十步杀人、踏雪无痕的武技那么简单。
直到进了大学,我才有机会直面真实的打斗场景。进大学的头件事就是用微薄的生活费购买了一张健身年卡,并报名参加了学校一支散打训练班。
未曾想到,我的健身训练就这样一直持续了10多年,有几次还被邀请参加全省60公斤级别的健美大赛,只是自己实在拒绝不了美食的诱惑而放弃了这些机会。
不过,10年前我在一次超重负荷训练中损伤了双肩,损伤处经过长时间理疗仍不见好转,这才停止了器械训练。
但是,我的武术训练却一直坚持了下来,而且从以前散装式的散打、拳击这些放养训练,转向体系化、科学化的咏春训练,并成为我工作学习之余最大的娱乐项目。
我踏上咏春之路,完全是机缘巧合。当年,甄子丹的《叶问》风靡全球,一夜之间就将咏春拳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年轻人追捧的时尚武学。
但是,我并不是什么追星族,我求学咏春拳之时,国内还知之甚少,影响不是很大,所以我也算是国内学习咏春拳比较早的那一批人了。
当时,我的城市仅有一家咏春拳馆,而且还是在一个小区的地下室之中,这让我想起李小龙在美国的第一家拳馆也是地下室呢。在那里我遇到了两位年轻的咏春师傅,并成为他们第一批亲传弟子。
每当想起当年修炼咏春时的那股疯劲,着实让我怀念不已,尽管武馆距离我家还比较偏僻,但每天下班以后,我的业余时间几乎都泡在了那里。
只要你上我家窜门,就可以感受到这股“疯”劲。进门的第一眼就是标志性的咏春器械—木人桩。当年,这套木人桩还是我专门从佛山定制来的,十分耐用抗击。阳台上原本还有一个轻便的木人桩,固定安装在墙壁上,但是已经被我打烂了,桩上的几个桩手却被妻子用来晒凉衣物了。
家中的客厅还摆放着两对咏春双刀、两幅两米四长的六点半棍和几幅二节棍、菲律宾短棍等。原先我在书房还放了只“不倒翁”,后来感觉太占场地,就送人了。所以,如果第一次来我家,你还以为进了一家武馆呢。
不过,最让我引以为傲的是,自己在当地组建了首家官方认可的咏春拳分会,并加入了市武术协会,自己还担任了武术协会的常委。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卸去了咏春会长职务,由我的师父接任。现在回首往事,恍如昨日一般,我的咏春之路在那时总算有了个好的发展。
如今,咏春已经融入了我的生活之中,成为我的一种生活方式。而我在咏春的道路上,也渐渐地体味出“武侠”二字的真谛。如果说“武”指向的是刀光剑影、绝学招式,那么,“侠”就是一种直面内心恐惧,通过修炼最终战胜自我的那份胆识和智慧,这是一种自我历练、自我成长的生活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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