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事人类已经十九年之久。从未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也从未正大光明地追过任何一个男生。但是却不妨碍她偷偷喜欢着他。
她原本想要把这份小鹿乱撞的感情深埋心底,但是他2月14日的邀约,让那份原本只会在梦境中出现的情愫开始蠢蠢欲动。她开始在日记里面展开见面的倒数日。
在约定好的前一天晚上她祈祷老天把第二天的天气调到晴朗这张幻灯片,并在那本《三行情书》的最后一页藏了一句"你考虑好要上我的贼船了吗?"
他委婉地表示:"二月的阳光是明媚的/春风是和睦的/我独自走在小路上/两边鲜花盛开/年少又幼稚的我/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我想要/而你就在那里盛开着/而我依然会这样走着/慢慢走向成熟/不要管我怎样走/你只管一心向绿/因为花季就要绽放"
她问他:"那你会等我吗?"
他回应:"一切随缘吧"
通常她也爱以这样的方式来回应别人问及她的儿女情长之事。都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其实他们的灵魂之中也有很多的契合点。
对于电影,书籍,运动的热爱,便是她可以炫耀的资本。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高考结束的成绩单还有录取通知书都没能将他们的距离拉开。最后是他们就读的学校,她在师范学校以后教书育人,他在医学院未来弘德善医。这应该是最搭的职业吧。
他是一个通情达理的性情中人。在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在不慌不忙中神奇地解决掉。这时的他在她的心上洒落了一地的星光。
她喜欢他的名字,喜欢他的字迹,喜欢他的情怀,更喜欢他的男子气概。
她想对他说:"我可以先这样慢慢地喜欢着你。等到我想你了,我就去找你。你如果想我了,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还想说:"我不会增加你的生活负担,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们互相独立地生活,又互相依赖着彼此。"

「我想把你揉进二十四桥明月夜的晚风里。」
她想要的很简单。是茶余饭后的笑谈,是疲惫时的嘘寒问暖,是平常日子的小打小闹。他容忍她的小撒娇,她喜欢他的小坏坏。是她的喋喋不休,是他的欲言又止。是月光下的踱步后深夜互道晚安的安心。
她不急,因为她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窝在同一张床上欣赏同一部电影,阅读同一本书,使用同一副耳机依偎着听同一首情歌。
她希望他们的家,窗外花香,室内书香。她们谈论天文地理,也话家长里短。她会把家里的大小事务打点地有条不紊,做一个有仪式感的生活家。她可以有她的山川湖海,也甘愿囿于厨房和爱。
她希望当年老之时有人问及她,年少时是否勇敢地爱过一个合适的人。她会指着书房伏案的他说:"诺~就那个~"
"如遇一郎君,余生可托付。"
"他敢深情与我共,我便与他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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