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了,
土壤在一场透彻的雨后,
散发出婴儿吃饱喝足就沉睡了的样子。
房前屋后的菜园子、小山、树林里
弥漫着雨后云腾雾绕的气息,
黝黑的天空繁星点点,
那不正是
靳浩镜头下璀璨的夜空吗?
屋后的大奶奶家真热闹,
这是摆酒席的节奏,
灯光早已亮起,
永凉哥哥吆喝着过来过去,
抬盘子的大叔乐呵的就像那热腾腾的饭菜,
小孩儿不听劝告
就是要在那忙着的人席之间蹦来穿去。
大路上,
何时迁居了我的梦中人家,
也在热闹的忙着热气腾腾的晚餐。
当然,梦中人更娇柔,胜晚宴,越痴迷。
我像是幽灵房前屋后游走,
又像是领导在观摩,
也像是傻乎乎、白愣愣的妞儿在偷懒。
老屋前,有些荒废了,
只留下路口通往大路上。
严厉生了苦涩的老父亲,
又咋了,
轻柔触碰了母亲玻璃般水泡一样的心,
她拄着拐杖,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和偏斜,
生气了,咧嘴了,
像小孩一样快要抽搐了。
我心疼着,不敢去心疼她,
只是小觑一笑,便去应和父亲,
生怕他因为我的偏爱大怒整个夜晚。
然而:
心随着母亲走出路口去散散心,
人留在锅炉旁,
给脸已经发黑的像黝黑天空父亲
找盐递味精,
他也下厨了。
等待他坐下来兴高采烈的吃饭时,
我便告知他:爸爸,我吃饱了。
于是,我便找到了理由得以出去找母亲。
此时,
我站在门槛外,
堂屋前,
思索着:
母亲往哪里去了?
母亲在哪里?
母亲去了哪儿?
我去哪里找母亲 ……
此时,
已经是晃日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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