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巷子的熙熙攘攘,映衬着悠长又破落的景象,就像一半在地狱,一半在天堂。
风起时,想温一壶白酒,祭奠残缺的人生。然而,在时间的长河里,却又不得不又匆忙向前跑去。没人理会敲打着键盘的直立动物,就像没人抚摸流浪的猫狗一样。他们各自过着生活,吞饭的无味,懒散的背影,百无聊赖的追赶着看似体面的东西。
雾来时,想温一壶白酒,壮壮那颗恐惧迷途的胆量。却不想,当时间扫过那团迷茫,又露出清晰的模样。就这样,一腔热血从沸腾到冰凉,不再咕嘟泡泡,不再灼人心上。
雨落时,想温一壶白酒,慰藉慰藉独立伞下的肩膀。却在大雨滂沱之前,收起那一方小天地,承受天幕的重量。
无数次的想着,又在无数次中压抑着。就像直立动物总得披上一层光鲜靓丽,才能掩盖本质上的丑陋贪婪,换取一双又一双艳羡的目光。
江南水乡的阳光总是暖的让人堕落,在寒冷的冬季,洒下片片金黄。乌黑的头发也映出栗色的光芒。倘若有人此时问我,我一定会说:染过的就是不一样。
静想的时刻,总想升起一方火炉,用纯净的白玉壶煮一杯家乡的玉米酒。却成了一种最长远的奢望。曾经也喝过几罐啤酒,企图用微醺的感觉麻痹想要温酒的自己。然而,这种渴望与预想中相反,不曾消弥,更显张狂。
暮色四合,当所有喧嚣归于平淡,直立动物匆匆忙忙的急行在回巢的路上。当黄色的皮肤与黑色的夜晚融为一体,高悬的灯光也终于不耐烦的打出暗黄。黑影在路灯下渐渐拉长,变得单薄而又失望。
想温一壶白酒,邀饮那一抹荒魂,抬眼间,竟已消逝在视线之内。四处张望,又只留下灯杆纤细的模样。显得寂寥且惆怅。我站在它头颅的下方,恍若听闻它的低喃:你顾悲伤,我只欣赏。
寻过无数地方,也只能到达地图上现有标记的方向。说大也大,说小亦小。走不出那隅天地,熬不过永恒岁月。
坎坷再长,终究只是不同路的过往。你飞你的,我爬我的,听不见的心酸苦楚,看不见的泪水如洪。偶尔瞥过半分目光,似探究无果,略显奔忙。
果子总要接在树上,才能让人解渴,倘若一半在土里,一半在天上,要拿什么拯救直立动物的形态和肉体,用什么缓解被恶毒太阳造就的干涸枯像?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