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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他是大我一届的师兄。大一逛社团的时候,在他的死磨软泡之下,我加入了交谊舞社。我从来没有学习过舞蹈,身体也并不柔软,记舞蹈动作也很慢,但他总是很有耐心地教我。那时候,我的课并不多,所以每周总有那么三个晚上,他会陪我练习。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牺牲了实验的时间在教我的,所以他的实验课分数是最低的。大一升大二的时候,大家都不希望我进入正式舞蹈队,觉得我会拖慢进度,但刚竞选上社长的他,跟大家说:"不让她进入是吧,那我也不干了。"大家也没有办法,只好妥协了。
我们是在我的毕业晚会的时候在一起的。那时候,我在台上表演大学时代的最后一支舞蹈。音乐结束的时候,我正想谢幕的时候,却转成了另外一首音乐。台下都在起哄欢呼,我才发现,原来身后的幕布已经变了,上面写着:晓悦,我想和你在一起。他拿着同伴给他递上的花,半跪在地上说:"追了你三年,每次表白你都有各种不同的借口。今天,你也毕业了,我也有能力养你了,在全校师生的见证下,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答应我吧!"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台下的人,也看不到身边的同伴,我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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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在一家舞蹈室教舞蹈,由于工资是跟业绩相关的,刚毕业的我没有多少工资。而他,在一家挺大的生物科技公司工作,离我工作的舞蹈室也挺近的,勤恳工作了一年,工资还算过得去。但他的家里还有一个在上高中的妹妹,独自抚养他们的母亲也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他就让她退休了,以他一人之力养家。
为了能够多赚些钱,他每天总是加班到很晚,周末也很少见面。每次他都是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赶来舞蹈室陪我半个小时,有时候饭也赶不上吃。看着他这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痛。这种情况持续了八个月,某天,他突然问我:"悦悦,你想不想和我一起住?那样我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见面了。"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但在大学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他的母亲了,上个月,他也跟我回家了,所以我们也算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了。考虑了很多,最终我还是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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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省钱,我们搬到了一间与别人share的两房一厅。虽说是两房一厅,但房间其实都算是一个独立的单间,有做饭的地方,也有卫生间,但衣服必须到客厅的阳台去晾。我们的室友是一对毕业快两年的同事兼朋友,一个叫阿芳,一个叫阿艳,她们都来自不同的农村,为了给家里送更多的生活费,才跟别人合租的。
一开始我也很抗拒跟两个女生同住,但他说:"难道跟两个男生合租会比较好,我每天回来这么晚,我怎么能放心你跟两个男生独处。"他的两位好兄弟也住在同一栋楼,也算是有个照应。
阿芳是个很有家教很温柔的女生,或许是还没谈过恋爱,见到我的男朋友总是战战兢兢的,避免跟他有眼神接触。而阿艳跟她的名字一样,样子很艳丽,喜欢很性感的衣服,但她是在银行工作的,上班和下班是两个不一样的形象。刚住进来的时候我并不清楚,后来才发现,原来阿艳喜欢裸睡,所以每天洗澡之后都只穿一件宽松的睡裙跑来跑去,有时候一弯腰就能够看到屁股蛋,偶尔还喜欢穿紧身透明的丝质睡裙,虽然她是飞机场,但还是能够看到不应该看到的地方。我有跟她谈过,家里有一个男人还是应该穿得大方点,但她说,反正我已经睡了你的男友都还没回来,怕什么。那段时间真是如此,我也不怎么担心了。
4
看着他工作那么辛苦,为了减少他的负担,我每周有三天晚上,会到附近的便利店兼职,正好待他下班,我们一起回去。但过了大概3个月,他的公司出现了问题,订单也越来越少,公司减少研发部的资金,严禁他们加班,所以他都很早回家。有天,我从便利店下班回家,发现阿艳又穿着紧身的睡衣在客厅看电视,时不时还撩起自己那微湿的头发。那时候,男友在阳台上晾衣服,我马上把他扯回房间。我生气地说:"以后那个阿艳在的时候,你不要出去!""怎么了吗?我晾衣服还不行?""衣服我会晾,你好好工作。""呵呵呵,工作,我很快就没有工作了,反正越来越多人来上你的舞蹈班,以后你养我吧。""你说什么呀!你是不是疯了!"那天晚上,我们吵得很凶,我知道他的工作快要破产了,当年找工作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不往家里送钱,妹妹和妈妈会是什么情况。
5
某一晚上,我们都休息在家,便决定一起做饭。突然,窗口"突突"地响,打开窗帘,呀!有一只老鼠打算钻进来,我大叫一声后,它就跑了。男友说:"不怕不怕,那不是老鼠,是田鼠。"虽然附近真的有挺多农田的,但我觉得那真的是老鼠!
自那天之后,老鼠就经常会来光顾我们,偶尔是敲阳台的门,偶尔是门口的垃圾被翻。我也是奇怪,明明我们一再赶它,为什么总是来。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真相。那天晚上,我和男友在客厅看电视,阿芳和阿艳在房间学习,准备考升级试。突然阿芳一声大叫,我们赶紧敲门,原来,是老鼠从窗户中钻进来,正好被阿芳看到了。"不怕不怕,那是田鼠,它来找吃的了。"阿艳很安心地说道。原来,小时候阿艳曾经养过一只田鼠,她看到这只偶然闯进来的田鼠后,居然给它喂食了,所以它才会经常来。阿艳说完便在房间内找它。
男友把我搂在怀里,"不怕,很快就找到了。""它会不会跑到我们的房间?""怎么会呢?我们把门锁上了。"很明显,阿芳是很害怕的,为了尽快找到田鼠,叫上了男友的好兄弟一起来找,但找了很久都不见踪影。"要不算了吧,都晚了,明天它会自己跑出来的。"阿艳说。"是呀,大家赶紧休息吧,明天用番薯一引它就出来了。"男友说道。"你怎么知道番薯能引它出来?"我很疑惑。"因为他跟我一起喂过它番薯啊。"阿艳还一脸天真地回复我。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男友和阿艳一起交流了小时候养宠物的经历,那时候男友养的仓鼠不久就死了,所以他还是很同意那只小田鼠的。不知道,他们在喂鼠的时候,阿艳穿的是什么衣服。
阿芳还是受不了了,哭着说:"我没办法跟老鼠住到一起,后天还要考试。我,我还是去住酒店吧。"阿艳笑着说:"那也好,也避免我们互相影响,你去吧。""你不跟我一起去住?""我不去啊!我又不怕。"阿芳其实是个很胆小的人,现在都凌晨1点了,怎么敢一个人去住酒店。"晓悦,要不你陪我去吧。"虽然我想陪她,但我怎么能留下他跟阿艳单独在一起。"没关系的,你去吧!"男友突然很冷漠地说道。我开始怀疑,"真的可以?""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吃了你男友。"阿艳边说边撩头发。说着的时候,阿芳已经收拾到东西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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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到楼下了,我还是不放心,我重新跑上楼,男友的两个兄弟还没走,他们三人在房间很开心地在打游戏。我借着说忘了拿东西,把他们两个拉到旁边,说:"你们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他,我不放心他。"其中一个跟我较熟的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那天晚上,在宾馆的高床软卧上,我一夜无眠。
7
第二天,我早早回去。两位兄弟还在房间睡觉,阿艳和男友在阳台愉快地聊天,身上是那件紧身的睡裙,两人在打闹,男友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阿艳的身体,偶尔还伸起手打她那翘起来的屁股。我甩门而出,追出来的居然不是男友,而是那个较熟的兄弟。
"晓悦,其实我昨晚就应该跟你说了。虽然他们两个还没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即将要发生什么了,昨晚我没怎么睡着,在客厅上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看到阿艳敲了你们的门,跟他说了句什么,还很妖艳地摸了一下他的脸。"
我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我什么都没说,在他上班的时候,把所有东西搬走了,在舞蹈室的同事的家里暂住。
他有找我,但坚持说自己没错。我就当我浪费了这快2年的青春吧,把他送进了黑名单,让所有人不要跟他说我的行程。我狠狠地哭了好几周,没有上班,不爱吃饭,整整瘦了15斤之后,我才慢慢走出这段感情。
8
在那之后的两个月后,阿芳也搬走了。阿芳说,我走了之后,他们便肆无忌惮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在一起,但他们经常摸来摸去的暧昧动作,阿芳实在受不了,还有那只已经被当成宠物的小田鼠成了新任房客。
一年后,我从他的兄弟的口中听到,他们结婚了。某天晚上,他很后悔没有追回我的时候喝了好多酒,阿艳去安慰他,两人独自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阿艳不久便逼着他结婚,还说自己怀孕了。但婚检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怀孕,但阿艳的家长已经不容他不负责任了。
本以为很幸福的婚后生活,在两个月后便打回原形,阿艳在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依然穿得那么暴露,还勾引了他一位很有钱的兄弟,决定跟他离婚。那只"爱的田鼠"也被杀处分了。
离婚当天才知道,原来阿艳勾引他是希望自己能够变成城市户口,她一直想要脱离家里,想要一个人,借口结婚和户口的脱离,阿艳彻底不管家里了,一个人逍遥快活,看到更好的人了,便放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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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婚后曾经来找过我,他很后悔自己没有把握好分寸,没有经受诱惑。
"太迟了,自从你决定喂那只老鼠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
毕业三年,我单身。
注:该故事源自我昨晚的一场梦,欢迎与我交流你的梦境,把它写成一个优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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