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周的日子很忙碌,忙里偷闲跟舍友去了西安,本来是计划已久,而且对此次的出行满怀期待,但是往后观来,代价极大,收获也颇丰。
我这个人大概是人际交往绝缘体,但凡所行之处,不想叨扰任何人,简言之大约就是,我觉得没有多少人和我的关系值得我叨扰,而我们四人行中的芮芮,善良多情,值得叨扰。
芮芮一向是一个爱笑的姑娘,眼睛小小的,牙白白的,新学期刚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一行人走着走着就丢了,三四个人在到处找她,她一个人呆呆傻傻的从隔壁教室窜出来,嘴里还说着“我咋看教室里的人不眼熟”,我们笑,她也笑,只是当时的我们大家互相都不熟,没有嘲弄的意思,但是这段记忆却还深刻的记在我们的心上,在后来的混熟了之后偶尔还会被我们拿来当笑柄,梗,无处不在。
芮芮爱笑,爱吃,但是脸小,而且白,喜欢穿黄色的衣服,经常背个斜肩的小挎包,在阳光底下,皮肤透亮,像个韩国的小姐姐,温柔如水谈不上,但是简约含蓄绰绰有余,小眼睛的女生魅力可能比较大。
此次去西安,四人行里虽已草草做了准备,看了看敷衍的旅行攻略,但路线还是多亏了芮芮小朋友朋友的照顾,听说是一个学舞蹈的男孩子,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侠,在众人面前不善言辞,在芮芮面前花言巧语,两人站在一起莫名登对,毫无违和感,只是芮芮一再强调是纯友谊,但还是被我们一直起哄,总觉得有那么几分情愫。
在一次街上歇脚的时候 ,芮芮旁边的那个少年在向我们讲述西安,提起提议要不去大冰的小屋坐一会儿,本来困乏的我听到这个提议,眼神不禁亮了起来,随行的几人中有几个大冰的读者,或许是出于自私的想法,我作为他的野生读者,虽然书架里他的书大概已积上了灰,但是毕竟是我年少时的一个梦,或者就是我高中时期的精神支撑,让我可以做一个小小的梦,因为一句终会有人过着你想要的生活,多元世界,饮一碗冰叔的江湖黄连汤,在心灵鸡汤一度不被看好的年代,这类书其实受到过我爱好文学朋友的嘲讽, 那时的我,书看的杂,对任何事的容忍和思考比一般人更广,所以更能看的开想的开,虽然我过不上这样的生活,还要苦逼苦逼的做着写的手疼的文综卷子,以及不咋能提高的分数成绩还有一片迷茫的未来,或许这些书并没有像名著一般对我影响非凡,可起码在我那段黑暗的时期里有过些许慰藉。
大冰在我的心里,形象极为高大,羡慕他的个人经历为人处事,和那些美好而有趣的故事和人,最初认识他不过就是因为一本《乖,摸摸头》,杂草敏和大冰哥,一句好好的,让那时的我也动情不已,跟那时交好的一位异性朋友,也互相约定,大年初一的零点有这样的一个序幕,这位朋友与我也是同样看了这篇文章的。
看了一本书,心之所向不已,搜了作者了解了书名,关注微博关注公众号,了解一切所能了解到的,那时感觉冰叔这个人真是就在眼前,正逢民谣火了,所以打那时就想有生之年一定要去小屋,感受一次火塘,大概是我对生命的期许和负责,总是有些耽搁。
转完西安的夜景,同行的四人,我与灿灿还沉浸在西安的夜景里,其他两人已经困乏,我与灿灿说要去小屋坐会,本来住的地方离的很近,不知道为啥我跟灿灿一路走了很远,走到了城墙下面,青年旅社的吵闹,和夜晚西安的灯光 一种感受到自由的感情,这是凌晨两点的夜里 ,等我们找到大冰的小屋时,小小的门,昏暗的灯光,里面还有几个人在喝酒,但是却没有看到我在照片里的样子,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大概是我来迟了,突然就拉着灿灿在城墙底下说了很多话,我只记得一句,大冰是我以前爱过的。
为什么现在不爱了呢,因为老子长大了,成熟了,人的故事应该由自己来完善,我没有江湖豪侠一掷千金的义气,可我会有沉稳不惊的魄力 ,后来仔细想了想,这大概就是成长,小时候盼望江湖,长大后盼望人间。
后来第二天晚上去了大冰的小屋,十点多,正是这个城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小屋里的吉他声,我觉得唱民谣的不知道有多少个胖子,墙上的牌子的名字有几个也是书里出现过的,豆汁儿,还有门口拨弄琴弦聊天的头发糟糟的大叔,这一切又回到了我书中的样子,有故事,只听歌不玩手机,大家围坐一杯酒坐一夜,然而现在对于我来说,大冰是我更年少时的一个梦,热烈,饱含感情,让我对这个世界微微充满好奇的起始,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好玩,这个世界是有梦想的,而且需要我们去实现。
大冰的小屋里人来人往 ,对于这样不起眼却人挤人的酒吧来说,其实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情怀,喝了风花雪月,然后安静离开,继续过我的江湖,仿佛完成某种仪式感一般,梦幻而沉醉。
我以前也爱大冰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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