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仟,是一名记者。
其实这是我的伪装,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侦探,奈何大中华不允许侦探这种带有探听人家隐私的职业存在,我只能先以记者这个勉为其难的身份充当门面了。
记者说好听点,是记者。
是不好听点,叫做狗仔。
实在是想当好一个记者,每天必须要层出不穷的寻找一些名人的花边新闻和黑幕,才能在不断被压缩的媒体行列寻的一丝生存空间。
毕竟记者与记者,是水火不容,相互碾压的,不是你碾压我,就是我碾压你,直到一方胜利为止。
还好我只是挂着个记者的身份,去探听名人的隐私,拜托,我才没那闲工夫呢?
我的兴趣是探案,就跟名侦探柯南一样。
奈何,在这个社会想要遇到高难度的犯罪案件太难了。
毕竟,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到处都有电子眼监控,想要作案太难了。
为此,这段时间,我一直无所事事。
睡觉睡到自然醒。
醒来太阳正当空。
人懒散了,形象也就不太注意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我正在梦乡,突然一个电话打来。
我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是我做刑警的好哥们李攀。
“喂,醒了没?”
“怎么了?攀子。”我问道。
“有命案,你过来一下。”李攀说道。
“命案。”
我喃喃了下,突然我眼睛一亮,立马坐了起来。
“地址在哪,我马上过去。”我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十分响亮,底气十足。
我兴奋啊,因为有案子了。
别误会,我才不想死人,毕竟活着多好啊,没事谁会想死啊。
我最喜欢对罪犯说的是这句话。
“原谅你们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就是把你送去见上帝。”
当然我动手不会杀人,因为我是个良好市民,这些都是警察叔叔该干的事情,咱能做的就是帮助警察叔叔揪出罪犯,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我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连牙都不顾的刷,直接冲下楼去,按照李攀给的地址赶紧打车赶了过去。
路上,李攀跟我说了下细节。
有人问了,警察能随便透露案情信息吗?
其实这个是因为刚毕业那会,我太喜欢悬疑小说了,梦想着以后当个侦探。
但前面也说了,国家是不允许侦探这个职业存在的,于是就选择跟侦探差不多的法医行列,花了一年多的功夫考了法医证,后来发现实在太无聊了,就辞职了。
毕竟我想做的是办案,不是当解剖工。
虽然不在做法医了,但因为熟,偶尔会帮他们解决一下案件,李攀就是在这期间认识的。
久而久之,有些解决不了的案件,那边通常都会请他来帮一下忙。
他也乐意充当顾问的角色。
毕竟这个顾问要做的就是他最喜欢的做的事情,破案。
从李攀发来的资料,我知道了这次的死者是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的死因很平常,又不太寻常。
死因是心脏休克,确切点,是死于ZW时的心脏休克。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这是扯淡。
如果是一个男人,可能还会有些合理,但是一个女人,还是独自跑去酒店的女人,这就不合常理了。
李攀发给我的资料大概就这么多,具体原因,我还要到了案发地点,详细做一下调查,才能做判断。
到了案发现场的“欢寓酒店”。
外面停了数辆警车,还有闻声而来的一群观众,在扯起的条幅外,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维持着秩序。
我穿过了人群走了过去。
“你好,同志。”我跟其中一个警察打着招呼。
“你是?”那警察愣了愣。
“我找一下李攀。”我笑了笑,跟他说。
“李攀。”那警察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
“您是李队长口中的孟法医吧。”
“对。”我也没反驳,直接也跟这群人民卫士辩解过他是“侦探”,可往往这次记住了,下次又忘记了,仍旧把他当法医看待,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懒得去辩解了。
“可等到您了,李队长还在等着您呢?”那警察边说边把他放了进去。
有隐藏在人群的记者想要趁乱,却被眼尖的警察给拦住了。
“为什么他能进去,我不能进去?”有人不服。
“人家是法医,你是吗?”某警察直接竖起大拇指指了指后面,那骄傲的劲就仿佛刚才进去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物一样。
......
刚走进旅馆,身穿便服的李攀就急匆匆赶下来了,额头上还布着些许汗珠。
“都是队长了,还这样火急火燎的,可不行啊。”我打笑着他。
他苦笑的看了我一眼:“办案要紧,不急不行啊。”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
“边走边说。”他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好”我点了点头,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平时说起话来没边没调,但做起正事来,我从来都不会懈怠。
到了宾馆的三楼左转第五间房。
里面几名法医已经取证完毕,正准备把尸体运回去做详细的尸检。
“尸体有动过吗?”我问道李攀。
“我来之后没动过。”李攀说。
这就意味着来之前尸体有可能被动过。
凶手,亦或者这家主题酒店的服务员都有可能动过。
我看了下尸体。
长得挺漂亮的,披散着头发,眼睛上翻,嘴巴张开,已经失去了呼吸。
我暗叹一个大好生命的消失。
女人的死因跟李攀发过来的资料一样,左手插在私密处做着ZW动作,左手落在一边。
如果是个普通人的视角来看,这的确是一件因为自慰引起的心脏休克死亡的事件。
因为在来的路上,李攀通过搜查到的身份证,确定了女子的身份,查到了女子的确患有心脏病的历史。
李攀给他的资料中,他看过,这女子叫吴静,是一名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已经成了家,和现在的老公还有个三岁的孩子。
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这样一家小酒店就为了做那个事呢?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等等。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老仟。”李攀看着我的样子,忙问道。
我伸出手打住了他,他也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
怎么看都感觉对?
但怎么看又感觉不对?
太安静了,太干净了。
对,就是太干净了。
突然,我脑袋灵光一亮。
“死者的衣服呢?”
我问道李攀。
“啊”
李攀愣了下,随即说道。
“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我俩相互对视了一眼,笑了。
做案的最大破绽就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那绝对是有问题的。
“小姜,立马查一下附近的垃圾桶。”李攀立马对一个高瘦的年轻警察吩咐道。
“是。”高瘦的年轻警察小姜立马回道。
“对了,别忘查一下附近的监控。”李攀又吩咐了一句。
女人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我继续查看房间的一切。
突然我发现只有电水壶,没有水杯。
于是我找来了服务员,问他们酒店电水壶和水杯是不是成套的。
服务员说电水壶有,但纸杯都是提供一次性纸杯的,就在抽屉里。
可是我打开抽屉的时候,纸杯全都不见了。
这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纸杯还能不翼而飞。
纸杯是干什么的?
还能干什么?
当然是喝水的。
对,就是喝水的。
那么为什么凶手要把纸杯带走?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这纸杯有问题。
纸杯能有什么问题?
有人会说喝水啊?
对啊,就是喝水。
有人又会说,喝水有什么问题啊?
这就涉及到下一个问题。
要想让一个人没法挣扎,该如何做?
有人说了,绑上堵嘴。
但人毕竟是活的,还是会动,会挣扎。
那么久就只能让她动不了。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下药了。
女子的喝的水里被了药,所以被杀的时候才没法挣扎。
对了,女子左手的形状很奇怪,竟然是舒展开的,一般如果受到生命威胁,挣扎的时候,手指就会成弯曲状。
还有女子的表情很奇怪,心脏休克,表情应该很痛苦才对啊。
这更加证明了女子是被下药了之后被杀的。
而且杀人的还是熟人。
不然女子不可能乖乖把放有药的水喝下去。
很乱,小姜就在附近的垃圾桶找到了女子的衣服,衣裙,胸罩,还有扯烂的丝袜,要不是小姜快人一步,这些证物差点就被装进垃圾车了。
对了,小姜还说道除了这些还有纸杯,和一条十分结实的黑色布条。
纸杯,丝袜,结实的黑色布条。
我的大脑飞速转了起来。
脑海里立马出现这样一幅画面。
女子喝了凶手递给的水,晕了过去。
接着凶手脱去了女子的衣服,制造成女子zw的样子。
为了防止破绽,男子利用女子身上的丝袜,绑住女子,并固定女子的左右手,右手放在处,左手按着脖子,抵住上颚,然后用结实的黑色布条去勒女子,造成女子的呼吸不畅死亡,还看出被勒的痕迹。而这个凶手一定跟女子认识,且跟女子关系匪浅,只要查一下女子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就知道了。
于是我把自己的看法跟李攀说了下。
李攀也不含糊,立即让人行动起来。
先是去了女子家,通过跟女子的丈夫交谈,了解到最近夫妻两人吵了架,原因是女子经常晚归,不能照顾孩子。
晚归的原因是女子加班。
其实李攀查了之后,女子是加了班,但加班只是上个月的事情,这个月并没有班可加。
通过从女子的同事那了解,女子经常下班后去一家健身房,一呆就是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每次都去,再加上女子丈夫说的加班和回家晚,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这样青青草原的事不是他管的,他的目的就是破案。
说实话,这个案件破绽百出,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就是像电影《意外》中的那样制造意外,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结合在一起,让人真假难辨,感觉就是意外。
而凶手那样做的缘由,估计只有凶手自己知道吧。
两天后,李攀发来信息跟我说,凶手抓到了。
凶手让我有些意外,竟是个20后的小年轻,在女子经常去的那家健身房当实习教练,女子办卡的那一天就是他在负责。
杀人一时爽,人生火葬场。
凡事莫冲动啊!
我只能感叹:人生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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