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欠缺了爱人的能力。
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失去的这种能力,或者说是从未有过,只是一直未曾察觉,面对炽热的感情,我总是冷淡抽离。
没有什么羞于启齿。
尽管尽力表现得足够多情,但是当热情散去,夜幕降临,空虚还是一浪一浪地涌来,拍打在我麻木的心上。
这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冷淡感,总给我以不好的联想。像是西伯利亚雪原上砥着尸骨的独狼,或者亚马逊丛林里的收起潦牙的野兽。
于是我开始学着隐藏,这倒不难,只需要在恰当的时候表现出恰当的感情,大笑三声,或是夸张地流几滴眼泪,旁人便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个人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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