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翻过群山,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的正中。
邵严水三人来到院子里,看着寂静的马路,马路上没有一辆车子。只有春风卷起的尘埃随风飘起又落下。他们靠在小桥的木栏杆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池中的鱼儿如同困兽,四处撞壁,一对鸳鸯如同一对情侣在窃窃私语。
“人我们已经给抬到房间里了,接下来我要做什么?”肖霁首先打破的沉默。
“我看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不如我们趁现在溜走吧。”邵严水说道。
“邵严水,你是不是男人?一遇到事情就躲,我觉得有必要检查下你是不是一个男人?”薛筠狐疑的打量了下邵严水。
邵严水下意识的加紧双腿,低头不语。脸上泛起了少女般的红晕。又是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只有三个短促而均匀的呼吸声。肖霁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上的象牙色发卡。“啊,好烫。”肖霁突然大声的喊道。邵严水和薛筠立马把眼睛从两只鸳鸯身上转到肖霁身上。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好烫?”
“我的发卡,你们来摸一下。”肖霁回答。
薛筠和邵严水小心翼翼的轻触了下肖霁头上的那个象牙色发卡,正如肖霁所说,象牙色的发卡滚烫滚烫的。薛筠说:“拿下来,给我看下。”肖霁走下木桥,来到河边,另外两个人也跟了过去。肖霁把手放到池塘中蘸了些水,快速把发卡取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肖霁满脸疑惑的私语着。“又怎么?”薛筠问道。
“薛姐,你来看,我这发卡太奇怪了,上面是滚烫滚烫的,这背面是冰冰凉的。”肖霁回道。
“给我看看,你这个发卡是哪里来的?”薛筠一边从肖霁手上接过发卡,一边问道。
象牙色的发卡,其材质并非象牙制成。而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玉石,玉石上线刻着一只凤凰像是要展翅飞出来似的,玉石成两种颜色。正面就是刚才呈现出的象牙白,而背面则是鸡血一般的艳红。薛筠仔细的端详着这只发卡,她极其小心的触碰着发卡,发卡象牙白部分发出炙热的温度,而红色的部分则冒着寒气。
“这太奇怪了,你必须把这发卡的来历说清楚,另外刚才在房间了的那道白光也是你的发卡发出来的吧?”薛筠两眼紧紧的盯着肖霁,厉声的质问着。
“这个发卡,我从小都戴着,是我母亲给我的遗物。”肖霁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那说说那道白光吧?”薛筠问。
“白光闪现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看到些什么特别的东西?”肖霁避开薛筠犀利的目光,转而向邵严水发问。
“没有什么,那道白光闪现后,我的眼睛闭了下,这中间不过1秒钟时间吧,或者更短?”邵严水答道。
“嗯,这个时间,我看到了三个小孩,年轻时的张伯......”肖霁把从张寄圣窥探到的回忆,一股脑的讲了出来。当然她并不知道这是别人脑中的回忆,她认为这是她真真切切看到的。
“这听起来挺有趣的,我觉得这可以成为我下一部小说的素材。”邵严水心里突然兴奋起来了。
“先不管这些吧,我们去找些工具来,先把坑挖好,晚上把人埋了我们再去研究这些吧。”薛筠把发卡还给了肖霁。肖霁将发卡重新带回头上,跟着薛筠和邵严水一同向车库走去。
厚厚的灰尘落在了车库门上,一把厚重的“铁将军”将三个人拦在了车库外。“我去里面找找看有没有钥匙?”邵严水说着往别墅走去。
“不用,我有办法。”薛筠从地上捡了一根细树枝,把树枝捅进了锁眼里,只见她左右扭动着树枝“咔嚓”一声,锁开了。落灰的铁门,被打开了。他们走进了昏暗的车库,肖霁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四周搜寻着。
车库里满地的灰尘,空空荡荡,靠墙角摆着三把崭新的铁锹,好像是提前为她们准备好的。这些都太蹊跷了,但是他们也来不及细想,每人手持一把铁锹往茶花树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只小猫咪从车库顶上轻盈的跳了下来,正好落在了他们的前面,吓得肖霁和邵严水连撤了好几步。这是一只白色的金吉拉,毛色靓丽,应该受到了主人良好的照顾。跳下的金吉拉懒洋洋的躺在草坪上,像是享受着暖阳的馈赠,又像是要凭借着它小小的身躯阻止邵严水他们。当然它这么做是徒劳的,邵严水和肖霁重新鼓起了勇气,继续向茶花树走去。
铁锹一寸一寸的扎入泥土,一寸一寸的泥土被翻开来。慢慢的有白骨显露出来,随着被翻出的泥土越多,看到的白骨也越多。当最后的泥土被崛起的时候,呈现在他们面前的除了张寄圣老婆的白骨外,还有3具不知从何来的白骨。
坑洼中整齐地躺着4具闪着寒光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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