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春天在法国赶上人家竞选总统，参选人肖像大海报一溜贴在墙上，有十几位，挺热闹。不过，谁咱都不认识，谁上跟咱都没关系，加上语言不够，所以没上心。谁知道有一天，我一下子记住了好几位，还饶有兴趣。原来，有人做了点润色。
特征这么明显，倒是好记，不过这是不是侵犯肖像权，都是大领导啊！我问房东，他说没事，熊孩子干的，这种涂鸦多了去了，满大街都是。
要说涂鸦，我似乎明白一些了，在街上见过。
要说涂鸦，我还想起有本名人传记配的插画就是涂鸦搞笑式的，三位插画家都是法国人，书名叫《L'ENCYCLEOPEDIE DES CANCRES des rebelles et autres genies》，翻译过来叫《叛逆差生兼天才的小百科》，里面有不少调皮捣蛋但日后成为大家的熊孩子。
这位是小时候经常逃学日后组建披头士乐队的列侬。给糟蹋成这样！
这位是写出《基督山伯爵》等畅销一百多年的长篇小说的大仲马。给矮化了！
我又想起柏林博物馆岛室外竖立的一件当代雕塑，不是古典那种高大上，却是丑陋无比残缺不全。
尽管没注明作者，我猜测是德国当代著名雕塑家马库斯 吕佩尔茨，因为他的个展在清华大学展览时，有一件雕塑是这样的。
这不是美丑不分吗？
我再问房东，他尴尬地笑笑，说他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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