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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朔风歌|烈旗志之拾陆·振旗文殊

【连载】朔风歌|烈旗志之拾陆·振旗文殊

作者: 射石 | 来源:发表于2017-06-06 22:05 被阅读23次

这时他身上勇气鼓荡,心魂相应,先天火气如怒龙一般贯上手中大旗长杆,忽然间只听“蓬”地一声,那旗帜竟然燃烧起来,项尤儿心中一凛,豪气顿生,呼啸奔驰,在场中来回冲杀,惊得群兽来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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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歌》世界观人物谱魂力设定目录

前情溯源:

【连载】朔风歌|烈旗志之拾肆·骑牛入关(下)

【连载】朔风歌|烈旗志之拾伍·见龙在田(上)

【连载】朔风歌|烈旗志之拾伍·见龙在田(下)

图片源于amar-yashlaha

这时场中黎狼又被那头人熊缠上。

那熊方才舍了黎狼而去,和阿白打了片刻,却不料反而吃了些亏,身上被兽牙匕破了好几道伤,但它皮糙肉厚,几乎不以为意,打了一阵,忽然看见地上的黎狼忽然“复活”,于是一阵怒吼,又朝黎狼追去。

项尤儿这时看的真切,快步上前,一脚向那人熊的胸口踢去。他这时只觉胸中气息充沛,藏龙气携带着强悍的先天火气在周身运转,而从前不甚理解的“圣王操”,此刻随着魂力的复苏也开始有了不同的感受。

这便如同他在校场之中突破“潜龙”魂关之后,眼中看来别人的招式已然不同于以往。换言之此前的项尤儿便如同三尺孩童无法理解大人如何挥舞厚重器具一般,而此时他魂力充沛,以心引气,以气调力,一举一动之间已然威力十足,而那人熊的举动于他便不似之前一般恐怖了。

他这脚虽无章法,但却踢到了那熊无防备之处,只见那人熊一阵痛哼,举爪便向他扑来。这时在项尤儿眼中看来,那人熊的动作已然不如方才的迅猛,他这时一矮身,脚下一错,肩膀便抵向那人熊胸口,同时错开的左脚绕到人熊身后,就这么一顶一绊,那人熊登时失了重心,整个横飞了起来,平平摔在了地上。

“幻踪拳的上步肩锤?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这手。”黎狼在旁谑到。他被方才看来奄奄一息的项尤儿所救,心中也是纳闷,心想这小子为何水平忽高忽低,此刻又使了一招神似南拳名宗“幻踪拳”中的招式,端的让人猜不透。

项尤儿方才只是按照圣王操中所授的制敌之法出招,却不料收效如此之好,他却不知“圣王操”乃是融合天下招数之所长,去芜存菁,强调“一以贯之”,将御敌之法作为主干的一套功法。

这套功法在玉质偏“水”的桓庐书院多年传承,更是将水的“因地致形”的特质融入其中,可谓是将《孙子兵法》中“能因敌变化而制胜者谓之神”这十二字真言发挥到绝高境界。此时项尤儿按照“圣王操”使来,招式之中阴阳周易暗藏,出招之时自然神韵挥洒,架势便如同是练过许久拳术的拳师一般。

他这一招得手,脚下踩着那头人熊,心中颇为洋洋得意,转头正要和黎狼炫耀一番,却见这时黎狼身后,那头雄狮忽然向黎狼扑来。

这时他距离黎狼还有丈许,而其余几人更是离得较远,只见黎狼瞬间被雄狮扑翻在地,项尤儿此时也顾不上那头人熊,飞身向那雄狮扑去,待得近前,忽然看见那狮头之上忽然突兀兀地冒起了一团火焰!

火焰?项尤儿不及细想,只见那雄狮已然松开黎狼,项尤儿上去一拳将那雄狮击开,这时才看清黎狼口边冒起了丝丝黑烟。这时雨势已然稍停,只见黎狼被方才的雄狮扑得似乎扭伤了腰背,起身颇为不易,而这时的项尤儿站在一旁,双眼睁得溜圆,直勾勾地瞪着黎狼,眼神中似乎充满了艳羡之色。

“你会吐火耶?”项尤儿似乎浑忘了身在险地,他平日里总是爱在市集上看各种杂耍,但机会不多,但凡遇上,他必然想尽办法一定要将那杂耍师傅所有技艺统统看过,还定要苦苦思索其中奥妙。许多师傅被他缠的没法,便会将自身的一些障眼法门告诉他,可是这孩子却抵死了相信定有奇迹存在,往往让许多师傅都摇头不已。他看的杂耍虽多,但喷火一道所见却少,这时看见黎狼在这危急之时却能随口喷火,顿时崇拜地五体投地。

黎狼一愣,却不料这熊孩子这时候竟然发了花痴,心中又是喟叹这队友果真倒霉,又是不由得沾沾自喜,长发带着雨珠一甩,自得地笑道:“吐火算啥,小爷会得可多了!”

这时身边一狼一豹忽然从两侧扑来,黎狼欲躲,可是腰腹使不上力,亏得项尤儿在旁,用“圣王操”使王八拳,三拳两脚将那头狼击毙,那边绯光连颤,却见贺山的软红剑已然接下了黑豹的攻势,只听贺山一边挥剑,口中一边斥道:“两只混蛋,就会瞎闹!”

项尤儿听闻这句,不由得羞赧挠头,正待回身看黎狼情形,却不料身后一声低吼,回头时,却见方才那被火烧的雄狮已然又反身将黎狼扑倒在地,狮头须毛之上依然有被火焰燎烧的痕迹。也亏得此刻虽然雨停,但场上还有积水,那雄狮只是就地打了个滚,便将头上的火灭了。但俗话曰得好:灭毛发火易,灭心头火难。那雄狮此时心头火起,便认定了黎狼,趁着黎狼并无支援之时,又再次袭击黎狼。

项尤儿这时待要上前支援,但心中总存了想再看一次黎狼吐火的念头,于是笃定黎狼定然无虞,身形便慢了些许。眼见那雄狮大口即将咬下,却见黎狼忽然脸色一白!

对,没错,便是脸色一白!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黎狼的脸上瞬间变做了一张川戏中曹操的白脸谱,那即将下口的雄狮这时一见,登时看得愣了,以为自己找错了对手,趴在黎狼身上直起了身子。却见这时黎狼脸色又是一变,由曹孟德的奸雄白瞬间变做了关公的武圣红。那雄狮何曾见过如此景象,登时吓得往后跳开,疑惑地盯着黎狼打量。

这边的项尤儿此时已然看得心驰神摇,连声催促道:“变啊变啊,快变啊!”却听得黎狼这边却焦急地道:“小爷没道具了啊!”说着便要慌忙起身。那雄狮看见黎狼露怯欲逃,登时去了怀疑之念,复又扑了上来,黎狼这时惨叫一声,却再也没有什么花样变出。

项尤儿此时方才警觉,连忙上前相助,却见那雄狮这时忽然住了口,两眼滴溜溜地与黎狼对视,项尤儿顺着雄狮目光向黎狼望去,只觉这时黎狼目光中忽然有种奇怪的吸引力存在,他这时魂力破关,定力已然提高,此时一番头晕之后脑袋又复清明,这时却见那雄狮正一步步向后缓缓退开,黎狼也慢慢地撑起身子,只是眼神始终不离狮眼。

这时又见一头狼向黎狼扑去,待得要扑到黎狼身前之时,忽见黎狼眼神一转,那头雄狮忽然一爪抬起,向那头狼扇去。

那狼与群兽围攻场中五人许久,已然将雄狮看作是战友,全无防备,却不料这战友忽然间一掌击来,顿时被打得嗷嗷直叫,于是毛发皆竖,尖牙一张,便向雄狮扑来。那雄狮岂能畏惧了一头饿狼,挥爪亮牙,不过数下便将那狼打趴,这时忽然眼中凶光一闪,又朝黎狼瞪去。

项尤儿在旁看得呆了,虽然马戏中有不少驯养动物的技巧,但这般用眼神去控制动物的事情,莫说他项尤儿没看过,就是连想都没想过,一时间站在原地,瞪眼张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那雄狮眼神再度与黎狼相接,顿时凶光尽去。忽然这狮子咧嘴一笑,竟有种颇为妩媚的感觉,接着只见狮子脚步一错,似乎便要跳起舞来,项尤儿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道:“长头发,我要做你徒弟!”

黎狼闻言,忽然骂道:“屁,别扰了小爷催眠这长毛畜生!”语气中似乎颇为愠怒。项尤儿这时再也不管,飞身上前,一下子跃到了那头正准备跳舞的雄狮身上,那雄狮被这一下弄得瞬间清醒,张牙舞爪,又回复了凶恶之态。黎狼此刻对这倒霉熊孩子已然无奈,自己冒死催眠了狮子,但却被这熊孩子弄醒,看来再要催眠已然为难,好在此番他已然发现“束魂箍”虽然用在兽类身上效果不明显,但也并非无用,于是心中多少安定了些。

却说项尤儿这番跃到狮子背上,端的是觉得好玩之极,双手牢牢攥住狮子的脖颈鬃毛,那狮子吃痛,想要将背上之人摔下,却不料这人缠地甚紧,左右鬃毛处剧痛连连。那狮子方才被催眠过,此刻又被人骑,百兽之王的威严已然扫地,一时间茫茫然不知所以,只好顺着鬃毛疼痛选择左转右转,在场中跑了数圈下来,竟然成了项尤儿的坐骑。

项尤儿这时骑在狮子身上,虽然觉得难以驾驭,但这番威风却是让他得意之极,这时他放目场中,只见阿白与黎狼聚在一处,卫起正在两人中间的地上坐着,颇为虚弱,而贺山一人却被隔在远处,被几只猛兽包围住,似乎又添了新伤,一只膝盖已然跪地,只用了单手御敌,而阿白似是已然看到贺山情形,但却被重重围住,几次都没法突破过去相助贺山。

项尤儿看清形势,登时一拉狮子鬃毛,驱狮向贺山那边奔去,中途看见场中有一旗杆,却是方才祭旗时留在场中的残旗,项尤儿于是顺手将那旗杆拔出,当作了长枪一般,口中胡乱叫喊着便向贺山冲去。那时围攻贺山的共有一虎一豹两狼,可谓是四面受敌。

群兽这时看见雄狮呼啸而来,均是错愕,待看清雄狮身上还有一人之时,那两头饿狼已然被项尤儿“砰砰”两旗杆击飞,接着一杆突进,“扑哧”一声已然刺穿了那头黑豹,那猛虎这时警觉,慌忙跳开,却被软红剑攻到,左眼已然刺瞎,那虎狂吼一声,向贺山扑来,却不料半途被雄狮挡住,狮虎互殴,高下立判,顿时那虎便已落了下风,被一旗杆刺来,丢了性命。

这时项尤儿将贺山着地一拉,便拉上狮来,贺山这时似是已然失血过多,顿时委顿在项尤儿背上,项尤儿心中忽然没来由觉得一丝奇异感受,但这时身在狮上,已然快意胜过其余,将贺山拉得抱紧自己,便又催促狮子向场中跑去。

这番一战之下,场中只余下四狼、二虎、一熊、三豹,黎狼此刻已然全无战力,只能靠见缝插针偶尔用“束魂箍”干扰来兽,兼且保护卫起。阿白虽然神勇,但此刻似乎也已渐渐力竭,“悠悠”刃已然荡出,但是攻敌招数渐渐减少,多数还是在与众兽纠缠,而那些猛兽此时都聚在阿白、黎狼周围。

项尤儿这时状态神勇,于是再也不耽搁,驱狮便向群兽扑去。他这时已然如同骑兵对上步兵一般,只觉得旗杆这等长兵器用来大为顺手。

他此刻已通“圣王操”中武理,用在这骑兵冲突之上反而愈加得心应手,盖因骑兵对垒,招式务求简单暴力,断无小巧短打之中的繁杂,此刻他虽然魂境提升,但实战经验缺乏,此刻借着坐骑威猛,倒反而弥补了他招式不足的缺陷。

于是一番冲杀之下,竟然将场中半数的猛兽杀得四散而逃,中间有疏漏之处,贺山的软红剑绕身挥舞,便将靠近的猛兽逼开,一时间这一狮二人在场中驰骋,竟然几乎已是无敌之态。

这时他身上勇气鼓荡,心魂相应,先天火气如怒龙一般贯上手中大旗长杆,忽然间只听“蓬”地一声,那旗帜竟然燃烧起来,项尤儿心中一凛,豪气顿生,呼啸奔驰,在场中来回冲杀,惊得群兽来回躲闪。

这时景台上人已然看得呆了,方才押了少年们会输之人此刻懊恼非常,而押了少年会赢的人此刻均是哈哈大笑,拼命将筹码按住,只求对方一会儿不要赖账。

这时忽然听得中央景台之上又是一声高亢嗓音响起,却是魏桓这时已然回到了中央景台之上,只听他气急败坏地大喊:“统统放出来,统统放出来,所有的猛兽统统放出来!”景台之上押了少年会输的人闻言眉头舒展,而那些想着胜局已定之人,此刻均纷纷咒骂魏桓,想着这贼太监必也是押了少年会输这边,定是怕输了钱,才如此行为。于是朝中百官纷纷重新投注,场面一时又是嘈杂不堪。

场中,这时群兽已然被项尤儿驱散,躲在场边游走,见到项尤儿狮来,也都是远远避开,这斗场颇大,一时间项尤儿也无法全歼剩余几头猛兽,他这时回头观望阿白,却见阿白这时脱出斗圈,一手抚胸,似是极为痛苦,显然方才的一番恶战已然让他几至油尽灯枯,而旁边的黎狼此时也坐倒在地,与卫起背靠着背,仰头闭目,想来也是已然力竭。

这时身后忽然“叮当”一声,项尤儿待要回头,却觉得贺山已然瘫软在背上,手中的软红剑也落到了地上,项尤儿拍了拍背后的贺山,才发觉贺山已然晕了过去。项尤儿心中顿觉惨然,再也没了方才意气风发的感受。只是骑着狮子过去将贺山放到了黎狼和卫起身旁,与阿白交了个眼色,两兄弟都是神色复杂。

正在这时,忽听的场边石门忽然呀呀地又复开启,却没看见什么猛兽出来,只觉着其中两道石门正在“轰轰”颤动,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正要钻出来,却被困在石门中一般。

项尤儿与阿白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再次对望,这次眼神之中已然多了许多果决的感受。项尤儿一振旗杆,大声道:“老白,不管是什么。我攻,你守!”纵狮挥旗,朝石门奔去。

这边,阿白点了点头,也不答话,双手兽牙匕垂下,悠悠旋起,隐隐然有风雷之势。

这时,只见另外四道石门中“腾腾腾腾”地冲出数十头野猪与犀牛。

而方才颤动的石门忽然破裂,石块横飞,接着地面颤动,先后挤出了两头——

巨象!!!!!!!

项尤儿的眼睛顿时瞪得和他座下的那头狮子的眼睛一样圆……

雨滴如断线的碎珠,从檐下如帘般滴滴滑落。

龙泉寺住持禅房之中,一个精致的茶几前,坐了一个枯瘦老者和一个白衣僧人。

和尚依旧是住持无树,而那老者形态如同枯木,却是前朝医官荒木叟。

荒木叟喝了一口茶,砸砸嘴,将茶叶嚼碎咽下,缓缓道:“你早知道那是风十里?”

无树点头道:“和尚听闻风十里有个结发妻子,因江湖恩怨而重伤,又见到那铁匠气度,便猜到一二。只是不知他与木翁何等关联。”

荒木叟唏嘘道:“他欠了老夫药钱!”

无树捋了捋自己的乌眉,道:“看来刺秦一事,木翁是动真格的了。”

荒木叟老眼放出精芒,却并不回答,转了话题道:“听风楼在查幽府?”

无树微笑道:“剑器谱排行第六,不宜久居地下啊。”

荒木叟问道:“这么多年了,他们还彻查司马案遗孤?”

无树摇了摇头,斟满了茶,反问道:“木翁这二十年间,不也在调查巨门一事吗?”

荒木叟闻言,忽然黯然道:“你师父菩提大师当年慈悲广度,不愧为一代大德,却不料将心灯传给了你这个孽障。”

无树也不动怒,微笑道:“真佛之法择人而传,这择人的却并不是师尊,而是般若……譬如昭明铁令出世,所择之人想必连木翁自己也没料到吧。”

荒木叟听得着言语,眼中忽然透出些说不清楚的神色,喃喃道:“见龙在田……果真是在田啊……可是,那为生民计的志向……嘿嘿!”似乎察觉自己失语,蓦然住口。

无树也不在意,语带取笑道:“难道木翁不担心天择的昭明铁令新主有何劫难吗?”

荒木叟似乎些许愠怒,嘿了一声,忽然拿起桌上茶壶,也不倒在杯中,直接便对着嘴上饮了起来,口中含糊道:“若是天择……自会无虞的,老夫还操个甚的心啊!”

无树这时悠悠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道:“天择?这天意怕是难测得紧啊!”

这时荒木叟忽然“嘿”了一声,道:“和尚的茶喝得真是糟心,越喝越是觉得生之无味,老夫走也!”说着一拍膝盖,拿起草帽,便向外走去。

刚到门口,忽然听得无树口道:“木翁,你心中是否仍笃定石将军定然无虞?”

荒木叟刚走到门口,听闻此言,忽然呆住,似是心念转了几转,似是下定决心,又是“嘿”了一声,道:“飞白卫纵然骁勇,三大营也非易取啊。”

无树笑道:“那加上听风楼呢?加上神策府呢?”

荒木叟背影似乎瞬间僵住,也不转身,只是切齿道:“看来你们已然势在必得了……可是,那却是为何?是为了北伐吗?”

无树悠悠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道:“兴许是吧,可是我若说这是为了尝试避免乱世,不知木翁可肯信否?”

荒木叟闻言,似乎又是一愣,半晌方道:“罢了,若真是如此,老汉便当是给石头收尸去吧,这么多年,总是看着人走,习惯了……”说着语音萧索,脚步忽然有些沉滞,但依然向外走去。

将要走到夜色之中时,荒木叟忽然道:“若是你处心积虑,那又为何还要将那帮孩子赶入绝境,平添变数?”语音传至,他身影已然走远,似是也不想听无树的答案。

“为何……”无树品着杯中茗茶,眼神忽然有些飘摇:“是啊,为何呢?”

“兴许便是为了看看天择吧!”无树只能如此想了。

赤木刚宪《论赢球》:“击败对手最大的秘诀就是——眼神犀利!”

《新语·豪侠》:“尤善骑,于竞兽场执烈旗仿文殊状,百兽辟易。”

《兵器谱·幻龙戟》:“其五,幻龙之戟……龙骨为轴,龙牙为刃,非果毅杀伐之人莫能驭之……戟动如神龙探水,翻如腾龙驾云……利军阵,破万敌。”

后文管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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