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不想上班,呜呜】
从鲜艳薄透到皱皱巴巴的菜脯条
这抹红从我们衣领下抽去伊始
便悄声走过了唯一的六年
恩赐的头份代价残忍得令人号啕
夹着咸涩眼泪写下稚嫩的勿忘我
走走走
过了下午的砂石路与沥青路
一如好友正抓着我的手
戏闹的眼保健操
手指从晴明穴一步步走到宽敞的额头
又过去了
年代藏在胸卡的班级里
随硅胶壳一起泛黄,一起被踢着走
我与石头俱是
我踢着石头赐它走出水洼
岁月踢着我赐我走出幼稚
石头被我作弄,不慎砸碎了路边的酒瓶
万物有灵
现今的坎坷难讲不是石头给的报应
对死物活物的怨与德结转成一只陀螺
我与石头在平行的凹槽里各自打转
石头磨坏了木头
木头磨圆了我
既然永不相见
又何必怨叹如今
又何必宵想过往
不如反反复复改这首破诗
平庸地,操纵它,整容
酒瓶碎了就碎了
好歹我们都不用泡在酸臭的水洼里
石头总要砸向下一个,窗户或是老鼠
如今我又要对不起石头了
因为它在我手里
要将一摊恶臭的屎砸得头破血流
石头和我就这样
总要在这变数里曲折地远去
频繁告别每段被恩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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