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滚烫的小手拂过我的大腿,我的心跟着揪了一下。
今天是她生病的第三天,高烧反反复复,美林,布洛芬更替吃了几次,高烧退后,又紧接着低烧,再高烧。
脸蛋烧的红彤彤一片,嘴里里还含糊其辞,说着没头没尾的梦话,本来焦虑的心情,又被她逗乐了。
还记得她第一次生病,8个多月,因为去商场要了别人打宣传的气球,回家就开始起烧。
去医院检查,说是病毒感染。
在儿童医院,中医院用了几次药都不见效果,在一个匆忙的下午,我们选择了住院治疗。
先是大夫一套的检查,接着就是抽血化验。
还记得那是个清晨,护士走到我们的病床前,告诉我们做好抽血准备,因为年龄小,需要从脖子处抽静脉血,两个护士,还有我,我们三个人抱紧她,她拼命的挣扎,嚎叫,那一刻,我的心在抽搐,在滴血。
因为多次扎针的缘故,她看到白大褂就害怕,每一次看到他们过来,就撤着身子要离开。
而出院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和大夫,护士成为了朋友,看到他们还知道互动。
从那一次生病后,她就瘦了下来。
而每一次眼瞅着体重渐长,又开始了生病。
就这样周而复始,循环更替,不知不觉她已经从幼儿成长为4岁的女童。
病毒感染,细菌感染,我已经对这样的词耳熟能详,也只有当过妈妈的人才更能体会。
我摸了摸熟睡的她,这两天呼噜声很大,嗓子眼里像是堵住了一样。
临睡前,剧烈的咳嗽,将吃过的药全部吐了出来。
身上出了汗之后,体温也有所下降。
她绘声绘色的分享了在幼儿园学习的几首儿歌,又抱着佩奇玩偶说了一堆的话,悄悄的在我身边睡去。
这几年里,她生过许多病,我的心态比原来好许多,但是每一次生病,我还是没有办法用平和的心态来面对,一晚上我必须为她量许多次体温才能放心。
我小时候,可能还没有她省心。
因为经常血浆高,我不知道这算什么病,每次温度升高时,就会抽搐,咯吐白沫,眼白上翻,看起来像羊癫疯,现在想来就觉得很吓人。
在儿童年代,我出现过许多次,我妈常说,我总会将她吓个半死。
麦子曾经也出现过一次,我正准备收拾东西带她去医院,她坐在沙发上抽搐起来,幸好家里人多,然后抱着孩子往诊所跑。
可能那个门诊大夫不想揽事,言语不太好听,不紧不慢的配合着,等麦子在诊所平复下来,我们开车去了医院。
只有这样的一次,我已经被吓得半死,可想而知,小时候的我,父母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是那么的艰辛。
年轻时,我们无法共情父母的感受,也只有当了父母后,我们才更明白他们走过来的每一步有多么的困难。
也恰恰有这样的经历,让我们体会到了人生不易,也更能感受到它的精彩之处。
人会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白了头发,长了皱纹,但也会因为这些给予我们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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