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找素材时,看到麦考利夫人座椅的介绍:
该座椅是为纪念麦考利夫人而由工匠雕刻的石椅,是一个类似公园似的地方。这里绿草成茵,草地上参天古木高大粗壮,荫下整齐的排列着供人休息的深红色木制长椅。麦考利夫人座椅同悉尼歌剧院只相隔一道狭窄的海湾,是澳大利亚游客必去之地。
麦考利夫人椅子公园的名字就来自麦考利夫人,她是17世纪的总督夫人。英国人拉克伦·麦考利先生被任命为澳洲第四任总督 (1810-1821年),漂洋过海带着妻子来到澳大利亚生活。麦考利总督每五年要回英国汇报一次澳洲的情况,由于路途遥远,当时海上交通又不发达,往返一次竟然需要28个月。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麦考利夫人自己孤独的在澳洲生活。据说麦考利夫人在丈夫不在澳洲的时候常常坐在这里的海滩边上画画、看书,等待丈夫回归。麦考利总督工作出色被后人誉为“现代悉尼的缔造者”。于是就有后世的人们在这里利用岩石雕琢了“麦考利夫人的座椅”,这个地点被称为“麦考利夫人角”。也有好事的中国人把这里命名为“旺夫椅”。说麦考利总督事业有成,与夫人愿意坐在这里好像有几毛钱的关系,于是来这里的中国游客也要来这里坐上一坐,表达一下“旺夫”的愿望。
这是一种由类比推理而生出的联想,国人惯用的思维是,当看到一个事物有某个特点时,便会想到与它同类的事物也会有相同的特点。中国有“望夫石”的传说,中国游客看到麦考利夫人的座椅,就联想到“旺夫椅”。看到这,我真的感到有几分戏谑感了。
有时并无多大关联的事情,就能被人们轻易联想到一起。明明简单的一种久盼和等待,被人臆想和赋予某种第三者的感情色彩,附加某种意义。单从表面理解,麦考利夫人事边画画、看书,等待丈夫回归,夫人是独立而自由的形象,而“望夫”和“旺夫”带着女性的依附和黏着,似乎将太多东西寄托在夫君身上,缺乏独立的精神,我反而只读出了思妇的情状和虚幻的传统风水迷信。
我在想,中国的某些命名虽然凸显文化的博大精深,可是在某些语境里,没有被类比到令人嗤之以鼻程度的,我更喜欢,比如这两个学校的校训:
哈佛大学——以柏拉图为友,以亚里士多德为友,更要以真理为友。
多伦多大学——像大树一样茁壮成长
2017年7月3日晚
20年7月3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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