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福参半的麻将
结婚两年,我和老公打了五次架,多次都与麻将有关:
白天要上班,晚上要打麻将,我的日子过得盲目而又无助,休息不好,从事的工作又来不得半点的马虎,虽然我会医病,但我是以“杀人”为主,救人为辅 ,而且就当时的水平,也就局限于妇产科那些知识。该发的工资不发,该报的账不报,还要年年各种长期短期的培训费,生活费,住宿费,车旅费,自己平时的生活开支,无论多忙,都是入不敷出。
老公原以为找到了我这个“金饭碗”能帮助他,给予他经济上的补助,可我拼命的用尽浑身解术,确都是杯水车薪。
他那个家窟窿太大,我这个工作,处境尴尬。再加之他的大男人主义,女人绝对应该服从男人的思想,与我渐渐地矛盾越来越大,他不断的用武力征服我。
第一次打我,那是因为,当时的手搓麻将,隔三差五需要洗一下桌布和麻将,那次我将洗好的麻将装在滤菜的兜里,放在了橱柜里,因为不足十平米的新房即是药房,又是办公室,又是厨房,又是卧室,可以想象,每一位居住在那房间的器物有多憋屈。他说:“把麻将放在橱柜里搞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麻将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因为在当时那样的状况下,这也是最真实的表达,他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月的生活费,来回家的路费,他妈的药费,我的一切开支,这些钱的来路。原本以为他会哈哈大笑,让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是,迎接我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一下子栽倒在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我还没有爬起来时,他又将我两只手反捡屁股一顿爆揍。我毫无反抗之力。待我拿镜子一照,一只眼睛全是血沁过的。那一夜,我通宵无眠,他没钱吃饭,我也没煮,我想烧掉这个曾经让我厌恶,恶心的洞房!我想马上离开这个恶魔。他看到了我的眼睛,他立马又是道歉,又是哭啼,向我忏悔,他错了。他不是有意的,他不该出手如此之重。
那只血红的眼睛,没能让我看透他原本就歹毒的天性,他那个罪恶的家族,已经在一点一滴的暴露原型,可悲的是我又一次原谅了他。
那只受伤的眼睛足足一年血丝都没散完,旧伤未好,又添新疤。
一次去提水一便带着一盆衣服去洗,我本以为,我将洗好的衣服端上,他提水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他确要用一个一尺多点的木棍和我抬,这样抬,我走前面桶要闯我脚后跟,我走后面,我手如当握着,我手上没那么大力,我不和他抬,他就走了,让我自己提,说实话,那桶水让我提实在有些吃力,我只能提几步就休息一下,提几步就休息一下,但是对他那么大一个男人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我提着提着,使性把水倒了,提个空桶回家,他看我生气了,又回头哄我,我就是不回去,要提你去提,他个瓜男人,不但不去提,把我按到地上,热天本就穿得单薄,他还把我裤子脱下,把我屁股打得全部又是血沁过的,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身上多处於紫。我当时想死了算了,可他在场,死都死不了,和他在那井旁,扭成了一团,也纠缠了几个小时,最后他把我连背带夹,提着空桶,端着衣服,把我弄回了家。那一次,我向他提出了离婚。他再一次道歉,再一次惭悔,再一次痛哭流滴。我这个懦弱而又傻傻的女人啊!
一颗有情心,两眼语无言。
对错无有分,难御无理拳。
巧算不是钱,悲哀无法比。
想要继续诉,哽咽难捉笔。
家丑贪官现,里外一夹攻,
有人若使坏,小命可还在?
停又不甘心,载还愁空闲。
年关要备菜,强作笑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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