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柒
如今时光一晃而过,我又去了很多地方,遇见很多人。一个人或几个人用着一切可以出发的时间,想越走越远,把慌乱庸俗不堪的自己抛在后头,但还是会把曾经的自己捡回来,与曾经的自己不见不散。
凌晨的朋友圈,
十一月了。
“然后呢,一起走吧”
如果你没能拽住十月的尾巴,那么请你不要再错过十一月的午后。
春夏秋冬的你,十一月属于秋季。
最穷的时候,我坐过二十多个小时的夜间硬座火车。
十月的末端,和老张买了两张去往昆明的火车票,我们约好七点在火车站见面。
十月的南宁的空气混合着眩晕的热气,跨过深海人群,便可喘一口气。
从小镇赶往与老张会合,早上他给我发了微信,早早便出门搭车。
越过人民大道,便一发不可收拾,时间时刻在滴答流淌,车不动了。
我站在公车窗口望着车流,“嘟嘟嘟”,有司机奋力摁着喇叭。
桥底上是一条长龙。
没办法,我们错过这趟列车了。只好改签了。
世界喜欢和你开玩笑,你走着走着发现路偏了,改签是唯一的出路,好在一切朝着好的方向继续。
“朋友,换个位置吧,你们正好坐一起”,迎合我们意愿,愉快达成协议。
老张,早上的行程便早早地过度导致手机电量的负状态生长,无可奈何地在火车上静坐着。
夜黑,睡觉不是他的选择。
“我以为我对面是一具尸体”也不会忘记调侃我。
在火车上认识了一群姑娘和小伙, 她们是昆明当地的。
不知是怎样的天生自来熟悉感,我们嘻嘻哈哈的聊起来。
我和老张抵不过六个人的七嘴八舌,静静地聆听是很好的礼貌相处状态,不时点头呼应,疑问的或好玩好笑自然而然的发声。
我曾在其他地方写道过,不曾相识的人初次聊天怎样才是最好的方式,言语也无需太多,找到双方舒适的点,就会从别人的故事里有不一样的视觉。滔滔不绝有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一丝丝的咽燥感。
会遇到很多人,像旅途路上的朋友话题无法逾越美食文化和热门景点,是锁定的内容,大脑放射的第一个内容点罢了。
“饵丝面、烤乳扇、喜洲粑粑,一定不可以错过”。女孩摸着一幅没睡醒的双眼呼道。
嘴角露出感谢的笑意。
火车开往上的不停更换,靠站、开走。
夜深,硬座也是一种考验,我们各自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睡过去。不顾对面是谁,忘记身份,只剩下在火车上的疲惫感和沉睡感。
在火车靠尾车厢,人越来越少,也是让人充满幸福感,火车最后停靠的站牌,就迈向车厢外。
第二次睁开睡眼在火车上,窗外是一整夜的雨,从未停止。
靠近最后一站只有不到三个小时的距离。
火车停下了,我看见“威舍”的字眼,正好对着我们的窗口。
“各位旅客请注意,由于受到降雨的影响,火车临时靠站”,
火车上工作人员反复地重复类似同一个意思的句子。
“哇,我们竟然被困了,第一次呢”男孩子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冒出一句。
好像带着一些惊奇又害怕变故的应道“再睡一觉,顺其自然吧”。
最后火车不得已改变路线,绕道而行,直接到终点站,不再停靠。
不再是三个小时。
手机周而复始的循环播放着贰佰的“玫瑰”。
“你说你想在海边买一所房子,和你可爱的松狮住在那里,你会当一个杂货铺的老板娘,随着心情卖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生活越来越压抑,你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一个人站在悲催的风里。”
歌词不是自己的近况,只是单纯的喜欢音乐和音乐人背后的故事。
我们也同样在寻找像贰佰的玫瑰,可能不一样,但都是美好的,至少是自己憧憬和向往。
我们推迟两个多小时,抬头望见“昆明站”。
人潮拥挤,新篇章故事在四季如春的天空下更新往复和续写。
和我们交换位置的男孩,在古城路口交叉,我们再遇见。
雨衣成为了大理雨季里产销产品之一,
他穿着一件绿色看不清是外套或是雨衣,我和他,我的朋友和他的朋友彼此相视一笑,
后来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不惊不扰是美好的记忆点之一。
我想老张的心理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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